“你看她,我们今天好声好气来和她说事情,她这什么态度?”那被称为老李的人却有些不依不饶,看样子被气的不浅。
“哎哎哎,收起你的手指头,我一点也不喜欢旁人指着我说话,你要是觉得刚刚那么凶是好声好气,那我还真是有点害怕,毕竟,我还小,我爹爹娘亲还很疼我的……”
“你……”听到眼前的女子用爹爹娘亲压人,那人愤愤的止了声。
“好了,你们要是又要讨论我的态度那还是走吧,你来十次我还是这样。”沈温言漫不经心的抠着指甲,脸上隐隐有些不耐烦。
“当然不是,是这样的,上次来呢,您答应这客栈改成茶馆,虽说您也这么做了,可是这每天还是那么多人涌进你这茶馆。您看我们也是混口饭吃……”方才那个圆场的人将李老板劝下去之后,灌了口茶,随即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这么说是我的错喽?这中域是三界交汇的地方,我开个茶馆生意好还要和你们禀报一下?”
“当然不是,沈老板言重了,老夫的意思是……”
一个时辰以后,方才的几个人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容与进了屋子,看到沈温言斜着身子躺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和主子三年前来到这中域,本是路过,主子却爱上了那忘川河边四季不谢的彼岸花,旁人都觉得那花红的妖艳,不是什么好东西,主子却喜欢的紧,二话不说就在这里开了客栈,因着主子性格好,和大家都谈得来,房钱也低,这客栈的生意却也是一日比一日好。
那几个老头起初还不甘心准备砸场子,却在知道主子的身份以后怂的要死,只是每次雷声大雨点小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求着给他们一条生路,这次倒好,红脸白脸一起唱了。
说来主子也不是为了赚钱,纯粹就是为了开心,如今的茶馆根本不收一分钱,只要求每个喝茶的人两个自己觉得有趣的经历,那来往的多是凡人,听来解闷倒也不赖。可是近几日,主子却隐隐的有些不耐烦,看着窗外的时候也多了些。
“主子,你那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是为了银子,主子也不缺这点银子,何必和他们置气。”容与边说这话,边给躺椅上的沈温言盖上了披风,昨儿个晚上下了场雨,今天又是阴天,还是有些冷的。
“姑姑今儿没来喝茶?”沈温言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