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想着怎么说服一下这小妮子,没想到一点吃的就搞定了?原则呢?尊严呢?p哦!
接过容许手里的蓑衣简单的收拾过后,沈温言就消失在雨幕中。片刻以后,叩响了两条街后的一户人家的门。
那人家位置偏僻,门口的青石板上长满了青苔,就连门板也显得有些破烂,等了半饷无人应声,沈温言又轻敲了三下,一长两短,礼貌极了,完全不似人前大大咧咧的模样。
过了许久,终于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踩着青石板上的雨,一步一步挪到了门口,沈温言下意识的直了直腰,提着食盒的手也紧了几分。
忽的听到里头哐当一声,像是什么被扔到了地上,接着还传来咕噜滚动的声响,沈温言凑近了身子想探个究竟,眼前的门却忽然开了。
那眼前的人似是没有料到门口的人还在,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末了淡淡的道了声:“是你?”
“是我!”
“有事?”
“想讨口茶喝。”
“进来吧!”说罢也不管身后的人,径直朝屋里走去。
得了允许,沈温言也不停留,进了门顺手将那门关上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了这个院子。
那左边有个小池塘,里面是些开败了的荷花,立在水中,雨滴打上去,平白填了几分萧瑟的味道。
而那右边,却是大片大片的虞美人,虽说虞美人耐寒,不喜潮湿,宜高原养植,可这里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这虞美人一朱朱旺盛的开着。
虞美人和荷花之间硬生生的砌出了一条石板路,顺着石板路往前走,里面竟也只是有几个简陋的屋子,那领路之人丝毫不在意沈温言的打量,径自进了屋,沈温言见状也不好多留,紧紧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