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一口一口念叨着，既生瑜何生亮。

前一秒，他还是嚣张无线，眼看自由在握，死灰复燃、

随着叶凡进入无距。

他就是彻底的绝望。

“老天爷啊，你快来啊，这魔鬼又回来了。”

“不用再呼唤了。它已经来了。”叶凡摇摇头，组织这个已经半疯的莲生三十二说。

“哈哈……他来了，在哪？在哪？”莲生三十二摇头晃脑，他在看着四周。

“他在哪里？这该死的老天爷在哪里？它为什么还没有出来。”

莲生他看着四周到底所谓的老天爷在哪里。

但是，他没有看到。

这个该死的大殿，依旧是尸骨满地，残破不堪。

“不，它已经站在你面前了。”叶凡说道。

“你是……你是说……！”莲生三十二眼睛挣扎如同牛蛙，他瞳孔收缩于一点。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叶凡。

“是的，没错！”叶凡点头。

“柯疯子，到底是你真疯了，还是我疯了。你说你是昊天？”莲生三十二呵呵一笑，嘲笑说道。

人，怎么可能是昊天！

“不，我没有说我是昊天，我只是说，我是老天爷！”叶凡改正了莲生三十二口头错误。

老天爷和昊天，不是同一个定义。

这个昊天，只是代言人罢了。

而且还是一个叛变的代言人，擅自把天地法则拘束成一个圆圈，而《将夜》世界就是在这个圆球里面。

“有什么区别？”莲生三十二问道。

“有，小鱼和猫的关系，它连老鼠都算不上！”叶凡说道。

话说，叶凡和莲生两个人的聊天，叶红鱼、莫山山、宁缺三人，完全听得云里来雾里去。

什么老天爷。

什么小鱼和猫？

这是他们的境界局限性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