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氢气球?”
周逸:小孩儿玩的玩具。
楚恒不说话了,满脸写着我想要,周逸不理他,约了个不怎么完美的炮,他心情也算不上很好,歪歪斜斜的靠着闭目养神。
需求被忽视,楚大爷怒不可遏,想着昨天乐了那么久,到底没舍得下狠手,忍到下车回家,脾气彻底爆出来了:“胆子大了啊。”
周逸摆了一路脸色,心里那口气已经出得差不多了,现在听鬼大爷口气不好,怂得很:“我胆子也就针尖那么大。”
“呵”,楚恒一声冷笑,坐沙发上:“刚刚不是挺能的吗?”
未知就是最大的恐惧,鬼大爷到底物种不同,周逸吞吞口水,怕他也像母螳螂一样搞个交配之后吃掉伴侣的活动,挤出笑凑过去:“刚刚身上疼,车又颠簸得厉害,我浑身不舒服,才那样的。”
“哪儿不舒服?”楚恒还非得较这个真:“我看看。”
周逸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撩衣服漏小肚皮,那两颗豆子肿大了一倍,缀在嫩生生的小胸脯上特别显眼:“弄出印儿了的地方都疼。”
到处都是印儿,看上去惨不忍睹,他下手下嘴又没注意过力气,楚恒心里发虚,不那么气了,把人拉腿上,转移话题:“等会儿你去药店买些一次性针筒回来。”
“买那干嘛?”
“用针管抽血伤口小,比我用牙齿咬好得快。”
听鬼大爷的口气,还真准备把他当长期血袋了,周逸不想英年早逝:“爷,一滴精十滴血,昨晚我半个月的血都没了,过几天再抽行不行?”
其实那玩意儿阳气比血更重,楚恒昨天吃得很饱,一时半会儿不需要补,不过吓唬吓唬这人还是挺好玩的:“你说呢?”
周逸哭了,什么人啊,还抱着呢就翻脸不认人,老子早晚找个道士把你收了。
“如果你表现好,也不是不可以商量”,楚恒话锋一转,勉为其难道:“你那东西里有微薄的阳气,用来代替也勉强能行。”
周逸觉得色鬼这个词来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看着鬼大爷兴致勃勃的眼神,没敢顶嘴,默默下决心,等会儿煮毛血旺的时候放它十几瓣蒜,试试能不能把这鬼给毒死。
或许是和西方鬼习性不一样,楚恒吃完满是大蒜的毛血旺一点感觉都没有。
周逸看着他在碗边嗅来嗅去,刚煮的毛血旺被嗅后就一点点变色,最终变得像是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里摆了几十天的烂老鼠,颜色诡异还长着半指长的霉。
腥臭味扑鼻而来,周逸被熏得的睁不开眼,挣扎着连汤带碗一起装塑料袋儿扔到楼梯拐角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