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亦看着那服务员在一侧倒着水，不知道为什么，这模样看起来倒是有些眼熟，宫亦这个人，喜欢看人。

这种观察，对于他的研究，会很有帮助。

就比如说，做植皮手术的时候，他可以通过自己观察的那些人，来切割自己的眼角的弧度，或者将自己定向为，多少岁数……

那服务员原本其实没有多少对客人的事情感兴趣，但是这么一来而去的，他倒是有些许兴致。

“看什么？”

坐在宫亦对面的男人很快就注意到了那头的服务员，服务员的手被这么一喝，抖了一下。

“那个……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您的朋友有些眼熟！”

这个男人的反应力也太强了吧？

自己才这么偷偷的瞟了一眼而已。

“先生，您慢用——！”

服务员只想着要立刻离开这里，要知道这个客人这么凶的话，自己怎么样都不想过来。

“站住——！”

是那个凶神恶煞对面的男人说的话，他的声音……很苍老，可是，在那个男人的脸上，也最多就是自己的岁数。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