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退守进了厨房,现在还处于一种懵圈儿的状态。
但一天的时间过去了,平时哪个队里一有点儿风吹草动,整个区都会知道的情形,并没有出现在今天,战炼几个人,便这么在厨房里等了一天,迟迟没有等到救援。
所以战炼几人,又不得不考虑到一些别的事情,比如,疾病的波及范围,不止他们一个队,可能已经辐射到了整个军区?
又或者,整个泱泱华夏大国?
如果整个世界的人都病了,那安然有没有事?他们的家人朋友有没有事?
在厨房门口,通往礼堂的那个门边,有三个男人手里正拿着锅碗瓢盆,巴在门边严防死守,就怕一个不警惕,让礼堂里的那些“兄弟”,冲了进来。
那三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中,其中一个长相清秀,看起来也不过20来岁的军人,名叫刘小诀,是这一届队里新选进来的新人,此刻刘小诀正挂着一脸的血珠,手里提着一把菜刀,走到了战炼的面前来,低头,无助又沮丧的问道:
“炼哥,你在给谁打电话?”
“我前妻!”
他很简短的回了这么三个字,又抓着手机给安然打了个一遍电话,这次提示他的是一道道短促的忙音。
刘小诀就哭了,硕大一个人儿,那哭声就跟熊叫的一样,低低道:“我,我也给我女朋友和我妈打了电话,她,她们都没接!”
另一个约30岁,跟战炼差不多年纪,像是指导员模样的男人,名叫洛非凡,脸上戴着一副眼镜儿,闻言,站在门边皱着眉头,有些不赞同战炼和刘小诀这时候开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