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丝洛有些抵触雷江的抚摸,不过她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雷江,脑子又晕沉,被雷江全身上下摸了个遍,竟然也没想着大喊大叫,反而成就了雷江,任他将她推倒在厚软的床上,为所欲为了。
在雷江进入她的那一刻起,不知道为什么,唐丝洛想起了张博勋,想起了那些张博勋对她迁就容忍的画面,伴随着下身撕裂的疼痛,她的眼角流下了一颗眼泪来。
几番云雨过后,被破了处的唐丝洛,越来越清醒,却是自己都不知道,方才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就与雷江半推半就的做了这些事情,她的处子之身,不是打算留给非凡哥哥的吗?
对了,非凡哥哥,她到底在车上过了几日?怎么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的时间,她的非凡哥哥还没来找她?
还有张博勋,张博勋…唐丝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的推开了在身上起伏的雷江,望着雷江那赤裸的胸膛,像是才发现自己也是一样的赤裸着。
雪白的床单上,一抹鲜艳的红色,看得唐丝洛双眼刺目极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雷江,刚要开口痛骂他,有军人敲响了房门。
雷江手里,能听他话的属下,都已经被张博勋弄死得差不多了。
现在他手里的几个兵,都是在末世时候,唐建军对他们有恩的,所以唐建军死后,他们感念唐建军的恩情,只听唐丝洛的。
雷江想要东山再起,就只能哄着唐丝洛跟他走,于是也不好在杀不杀张博勋上面坚持太多,能干掉一个斧子,就不错了。
再往前走,雨越下越大,雷江有些难以招架了,便将车子停在了镇子里,等着天好了再出发,顺便在这镇子里收拾一些物资。
他们找了一栋房子,刚刚落脚,雷江便扶着唐丝洛去了卧室。
“这几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是觉得头晕晕沉沉的,想事情都想不明白。”
满脸都是忧虑的唐丝洛,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怎么起伏这么大,按说以前,张博勋也有惹她生气的时候,可是她都没有想过拿刀子去捅张博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