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纪小时说完以后意识过来,愣了一下,但许岑然却依旧是面上没有半点波澜。
然后,纪小时就听到许岑然笑着对她说:“丫头,我是你们太傅的姐姐,他请假也是为了接我,你别误会了。”
纪小时:“……”
她低下头,转了转眼珠子,想看看哪里有地洞可以钻一个。
她甚至能够预料得到,暴风雨即将来临,她即将完蛋。
但是,许岑然却没有对她怎么着,只是很平静地说了一句:“立即回去上课。”
纪小时有点郁闷地小声说:“我都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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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你们都跑了吗我心好慌tot……)
纪小时正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边一边喝茶一边哼着小曲儿,好不惬意。
许岑然轻轻地笑了出声,笑意凉嗖嗖的。
就是那么轻的笑声,但纪小时对这道带刺儿的笑声简直熟悉都不能再熟悉了,她冷不丁地听到这样冷恻恻的轻笑,差点没给吓得喷出水来。
纪小时瞪大了眼睛,看到面前站着的当真是许岑然后,猛地站了起来,一时之间有点蒙,有点不知所措地瞪着许岑然,似乎是不知道他打哪儿冒出来的。
“纪小时,看来我是小瞧你了,原来你还会逃课跑出来玩呢。”许岑然说这句话时的时候,语气一点也没有要生气的成分,反而是用比较慢慢悠悠地声音说的。
然而,他的心里却真是失望透顶。
就在昨日,他看过了纪小时抄写的书以后,还以为这丫头只是有点脾气,倒还服管教的,却不想他这才请假离开一天,她就逃课下山了。
纪小时虽然有一种被抓了包的羞愤感,但还是忍不住辩解:“我是……我是请假下山的,不是逃课!”
都被他逮了个正着还不知悔改,许岑然的脸色更加冰冷了:“谁给你批的假?你又请的什么假?”
“是李太傅,我,我,我请的……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