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横天阵

九世魔尊 洪辰 3428 字 2024-05-17

大家更是感觉奇怪了,其实都想问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只是风霆带着辛含走得太快,根本没有给他们提问的时间。他们又不敢轻易离开,便只能等风霆回来再问了。

风霆托着辛含,沿着这个斜向上的通道,到了藏宝的这个空间。

辛含已经来过几次了,她对这里已经不陌生了。不过每次来的时候,她的心里都会有些伤感。这是父母和舅父、舅母所建,算是他们遗物。

风霆放下辛含,看着辛含的眼睛说道:“我想让你再仔细看看这里。”

辛含感觉这话不对,她忙问道:“小师弟,难道这里要消失了吗?”

“嗯。”风霆微微点头。

“你已经能破阵取宝?”辛含问道。

“应该可以了。”风霆答道。

辛含眉头微蹙,那静雅如仙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失落,随即说道:“小师弟,这本就是你的宝藏。”

风霆眉头微蹙,他稍微沉思了一下,说道:“其实……这里应该不是广陵四杰所建。”

辛含吃了一惊,问道:“小师弟,你为何如此说?”

“因为这个守护宝藏的阵法太过强大玄妙,广陵四杰应该布设不出这样的一个阵法。”风霆答道。

若是别人听了这话,必然会质疑风霆。当年的广陵四杰何等天才,既然他们都布设不出的阵法,你风霆不过是个修武之人,又如何能够破阵?

但是辛含不是别人,她知道风霆的神奇,更相信风霆不会骗她。

风霆继续说道:“也许广陵四杰可以把那块五十米高、五十米宽、二十米厚的巨石立在洞外,但是他们却不能开了那五个洞中洞。”

辛含吃惊问道:“那五个洞中洞也是人为开凿的?”

“准确的说,那是有人对着这锥子峰插了一掌。”

辛含虽然不能修行,但是她也立刻明白风霆这话的意思了,她惊道:“你说那个山洞中五个洞中洞是有人一掌插下去,五根手指便凿了五个几百米长的洞?”

“嗯。”风霆默默说道:“那五个洞中洞,也是这横天阵的一部分,我们所在的这个藏宝之处,就好比是那人的掌心拖着的一处地方。”

“我明白了!”辛含震撼更甚,她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风霆所说的事情,一个人一掌插下去,五根手指开了五个洞中洞,而这人掌心之上,就托着这个宝藏。

风霆稍微一顿,继续说道:“我甚至都怀疑这人一掌插下去,就把这座锥子峰插断了,然后把这山半截就托在了手中。”

“什么!”辛含是个沉稳之人,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大惊失色,但是此刻,她真的控制不住她心中的惊恐了。这座锥子峰方圆百里,高耸入云,哪里能有人把它托在掌心!

风霆平静说道:“不管怎么说,都证明这藏宝之处,不是广陵四杰所建。”

“小师弟,我相信你,但是我还是有些无法相信。”辛含话一出口,随即又解释道:“我不是不相信这藏宝之处不是我父母、舅父、舅母所建,我是无法相信你说的个神人。”

{}无弹窗风霆故作不能判断,扭头看离震察夫妇。

离震察和赵韵两人其实此刻心中极度的不安,他们真担心离婉已经不在了。他们也知道齐苍宗的人不能相信,可是此刻他们必须逼着他们自己相信离婉就在齐苍宗。

“那就给他们一些时间吧。”离震察咬紧牙关说道。

“十天之内,必须把离婉带到这里来。”赵韵大声说道。

牧联无奈说道:“就算是我亲自回去,十天也无法走一个来回吧。”

“你说几天?”风霆问道。

“十五天。”牧联说道。

“好,那就十五天,十五天之内,我们必须见到离婉,否则就毁掉功法。”风霆大声说道。

“一言为定。”

因为刚才的火焰,牧联认为宝藏必然已经开启了,那个神秘功法已经被风霆所得,这小子还修炼了其中一部分。

“行了,你们离开吧,我不想在这里看见你们。”风霆大声说道。

牧联看了风霆一眼,一摆手,带着众人离开了。

瞬间,石坪上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些碎落的石块。

“风哥哥,你没事吧?”离月立刻过来了。

“小师弟,你没受伤吧?”丁春冬也过来了。

“我没事。”风霆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离震察夫妇看着风霆,其实他们很想和风霆商量一下齐苍宗所言真假。可是又发觉他们话到嘴边,又立刻止住了,他们的内心深处,宁愿相信齐苍宗所言是真,而不想猜还有其他让他们恐惧的可能。

“我们不能完全相信他们,随时警惕他们偷袭。”风霆突然说道。

“我们明白……”

段平和胡高轩作为阵法的守护者,他们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两人严守洞口左右,时刻准备着再次对敌。

“我去看看宝藏。”风霆说着身形弹起,进入了洞壁上方的那个通道。

大家谁都没说要跟着去,因为大家真的很累,他们没有风霆那个精力和体力。

风霆其实在作战的时候也很累,只是他体内有疗焰,任何疲惫和伤痛都能在最短时间内一扫而空。

当他到了宝藏所在的那个空间,他已经彻底恢复了状态。他先跳进那个凹进去的方格中,仔细的摸了摸那个至宝妖皇鼎,感受了一下它的气息。要想破阵,拿到宝藏,这尊妖皇鼎才是关键。想要彻底摆脱危险,并且把敌人埋葬在这大山之中,这尊妖皇鼎更是关键。

接着,他取出海皇鼎,再凝出丹焰,置于海皇鼎中。让燃烧着丹焰的海皇鼎悬浮空中,烘烤壁顶。

那一条原本的缝隙便慢慢扩散开来,一条条细线延伸,像一只巨大的千足虫伏在壁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