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毫不预警的闯入他的眼帘，震碎了他的世界。

顾长怀看着顾以晔每个细微的表情，紧抿的唇缓缓松开。他的孙儿，他自然还是很了解。

她签字了！

她毫不犹豫的签字。

也是。

她就一直想着离开他。

早料到的结果，何必惊讶。

顾长怀缓缓出声，“你看到了，人家女孩儿很愿意生下孩子，和你结束这种关系。既然你的目的也达到了，是时候回归正常，做你该做的事情。她人和孩子，会有专人好好的替你料理。”

顾以晔紧紧地攥着合约，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好半天这才慢慢地平静下来，深深一鞠躬，“谢谢您，爷爷。”

简短的四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顾长怀紧蹙的眉猛地松开，起身，拍了拍顾以晔的肩，“爷爷这样做，不是为了向你心扎刀，而是让你看清女人的真面目。一个不爱你的女人，留在身边，也无用。”

“孙儿同样也不爱她，一个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是爷爷把其中的关系放大了。”顾以晔字字生冷，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