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语缓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望着莘柑此时凄惨的模样。
她那么喜欢林涵,可林涵却厌弃她入骨,她毁了容貌,放纵堕落,把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了那些不入流的人渣。
如今看着莘柑被不喜欢的男人夺走贞操,生不如死的样子,她心里的那一口浊气,终是可以稍稍吐出来一些了。
莘柑像是根本未曾听到她的话,她麻木的躺在那里,黑眼珠里,是死一样的一片寂色。
姜心语懒怠与她多说,她转过身向外走:“莘柑,你要怪就去怪姜星尔吧,谁让她跟你要好呢,谁让人家有大腿抱而你莘柑没有呢。”
她摆了摆手,示意外面的人进来:“给我在她的脸上也划一道,姜星尔当初怎么对我的,如今,你们就怎样在莘小姐的脸上还回去!”
她走出房间,片刻后,房间里传出一声凄厉惨叫,姜心语脚步微顿,片刻后,她却是扯起嘴角狰狞笑了一笑。
这都是你们欠我的,这辈子,姜星尔,这辈子你都还不清了……
……
那一年蓉城的雪下的铺天盖地,像是再不会有晴天出现一般。
除夕前夕,蓉城姜家二小姐和京城裴家嫡长孙订婚的讯息,飞一般的传遍了全城。
裴家数辈从军,在京城根基深厚,这一次裴家的嫡长孙订婚,甚至京城的许多权贵都亲自飞来蓉城参加。
那姜家二小姐出身书香门第,温柔善良,行止有度,可堪良配,更难得的是,裴昭的性命还是这二小姐救回来的,可算是天定的良缘。
经此一事,京城济源寺济源大师的声名更是远播万里。
裴老爷子特意邀请了济源大师来参加订婚礼,孰料大师却言说要闭关清修,婉拒了。
虽是有些遗憾,但裴昭身子大好,裴家上下还是喜悦无比。
数九寒冬,冷风袭来,冻的人浑身颤栗。临近黄昏的长街上,一个纤瘦的身影微微佝偻着,盯着风雪缓缓在雪地上移动着。
姜心语和姜心恋比肩下楼,姜心恒正在把玩着手中的相机,抬头看到二人,就笑了一笑:“姐姐们的这个人情我可记下了,以后有用得到我的,尽管开口。”
“你就贫吧。”姜心恋莞尔一笑,伸手过去:“底片给我一份。”
她既然顶了莘柑的功劳,这一辈子肯定要拿捏住莘柑的死穴。
这些限制级影片,绝对是最好的把柄。
莘柑那柔柔弱弱的性子,肯定会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姜心恒把手里的u盘丢过去给她:“好好收着,你弟弟的英姿也在上面呢,可别让人占了便宜了。”
姜心恋撇嘴一笑:“我可没兴趣。”
姜心恒收好相机向外走,却又忽然停住叮嘱了一句:“怎么说也是我喜欢的女人,姐姐看我的面子,别把人折腾死了。”
“放心吧,我们可不想背上人命官司,过两天就让她和她弟弟一起回去了。”
姜心恒点点头,拿了车钥匙离开了。
姜心恋捏着手里的u盘,好一会儿,她才忽然抬头看向姜心语:“心语,你脸上留下了这一道疤,你就不恨吗?”
姜心语嘴角细微的抽动了几下,她抬起手,轻轻抚在那几乎瞧不出痕迹的疤痕上,眸色狰狞阴鹫。
其实伤疤并不是十分明显,可她却像是有了心理疾病,只要有人看她,她就会以为别人在看她脸上的这一道疤痕。
“我恨有什么用,姜星尔那小贱人向来会勾搭男人……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姜心语忿恨冷笑。
姜心恋看了看那一扇紧闭的门,声音轻轻:“我们没办法姜星尔,可我们有办法莘柑啊,莘家是我们姜家面前一条摇尾巴的狗,我们动不了姜星尔,难道还没办法对付莘柑?”
姜心语不免有些意动。
姜心恋又道:“再说了,姜星尔那贱人向来对她身边的人看的极重,她不是爱护着莘柑吗?那我们动了莘柑,无异于打了她几耳光,想想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难道你不觉得很解气,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