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泳面前的男子还未开口,又一穿着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自屋檐上跳下。往青峰的方向走去。“我们要的是那个坐着喝鸡汤的人。”
“喝鸡汤的这个啊。”青泳若有所思地用手刮了刮自己削尖的下巴,冷冷一笑,自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有本事就过来抢吧。”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青泳对面的蒙面男子不屑地冷哼一声,举着手中的大刀就加快脚步往凉亭跑去。
青泳跳出凉亭用手中的软剑与持刀的蒙面男子开始对抗。
青峰则是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信号筒交到季琉璃的手中。“璃主子,若是我俩撑不住了。你就把信号筒冲着天际,然后扯下信号筒上的白线,看到这个信号,就会有不少我们的人出现。”
“知道了。”季琉璃笑眯眯地将信号筒收进了怀中。
青峰在季琉璃接过信号筒之后就飞身出了凉亭与那名从屋檐上飞下的蒙面男子大打出手。
季琉璃看着青泳、青峰努力战斗的背影,双手在嘴边做圆筒状,朝着二人的背影吼着。“放心打吧,只要你俩别被打死就成,因为就算你俩还剩下一口气我也可以游刃有余的救回你们的性命。”
“是,璃主子!”
“是。”
青峰、青泳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抹相似的笑容,他们的确是知道季琉璃会医术,可他们没想到,季琉璃会在这时候说出那样一句‘就算你俩还剩下一口气我也可以游刃有余的就回你们的性命。’
他们好像知道主子喜欢璃主子的原因了,这个璃主子,不仅是个热心肠的大夫,还能在危难关头用闲情逸致的小玩笑来让他们安心打斗,真是可爱的紧。
。
“王爷!”赵昌林抬起头一脸慌张地看着耶律卿,要是让耶律智、耶律克知道了他这个眼线被耶律卿赶出王府,那么他赵昌林便只有死路一条了。“王爷恕罪啊!”
“青芒!”耶律卿看着右侧屋檐的方向高喝。“把赵昌林丢出王府!”
青芒瞬间闪身到了赵昌林的后方,足足高了赵昌林一个脑袋的青芒单手扯住赵昌林的后襟就又飞身而起,伴随着赵昌林的一声尖叫,青芒、赵昌林的身影一同消失在东院。
在青芒身影飞出东院的同时,青釉走到了耶律卿的身旁,诧异地看着并未下令灭火且任火苗越窜越高的耶律卿。“王爷,火不灭了吗?”
“不灭了。”耶律卿摇摇头,嘴角拉开一抹宠溺的弧度。“让它烧吧,把东院烧光才好。”
“啊?”青釉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烧光了就拿来给本王的璃儿做个花圃。”耶律卿朝着青釉勾勾手指。“青釉,去搬几坛烈酒过来浇在火上及动作所有的厢房门窗上,反正东院也挺偏僻的,火烧的再旺也不会烧到其他院子里。”
记得在边境军营的时候,季琉璃就经常在他耳边念叨着,说以后如果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一定要种上慢慢一院子的草药、鲜花。
这个院子少了,不久刚好可以拿来视线季琉璃的愿望吗?
再过两个月就是季琉璃的生辰了,处理废墟加上装潢花圃的时间两个月刚好可以完成,就当是给季琉璃的十六岁生辰贺礼了。
“……”青釉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却还是应了耶律卿的命令。“是。”
他们这些暗卫、明卫其实都知道金明朗假扮耶律卿男宠的人,可始终是没想到,用男宠这个幌子来逃避君主赐婚的耶律卿会真的喜欢上一个男子,而且还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