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一段小插曲儿能避过季琉璃刚刚的那个问题,却没想到季琉璃在见耶律卿并无大碍后,仍然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卿哥哥,你快说呀。”季琉璃睁着一双望眼欲穿的大眼睛看着耶律卿,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惹是生非的家伙是什么东西。
不过耶律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季琉璃的意思,有些蒙圈儿了。“什么?”
季琉璃知道耶律卿是因为咳嗽得太猛烈而导致想不起她的问题,便好心好意地准备在重复一遍。“那个小弟弟说的身下那个惹事……唔。”嘴唇猝不及防的被耶律卿捂住,季琉璃愣愣地看着耶律卿。
“璃儿!”耶律卿低声粗吼着季琉璃,略微恼怒地道。“不准再问这些不该问的事情!”
不该问?
季琉璃有些纳闷儿了,为什么不能问?
难道这个问题是什么禁忌问题吗?
不可能吧……一个五岁小孩童说出来的话,为什么不能问?
有什么事情是一个五岁小孩都可以知道的,而她季琉璃是不能知道的?
嗯……等下次雅雅来或者朗哥哥来的时候问问他们俩吧。
于是,季琉璃朝着耶律卿点点头,在耶律卿收回捂住她口唇的那只手后,她佯装听话的点点头。“那我不问了。”
。
梅肆柒,是让世上所有男人都恨得牙痒痒的存在,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采花大盗,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白色长袍,最有辨识度的便是他前襟上的一朵红似火焰的艳丽牡丹花。
为什么说是被世上所有男人恨得牙痒痒的存在,而不是说是被世上所有人都恨得牙痒痒的存在,因为那‘所有人’之中是包含了世上的女人,不过被梅肆柒所染指过的女人并没有恨过梅肆柒,相反,还以被梅肆柒染指过为荣。
不仅如此,被梅肆柒所染指过的女人已过百人,上至四十、下至十三,但官府却没有接到过受害者本人的报案。
最让官府头疼的,还是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就算有一部分受害者的丈夫、亲人把事情报上了官府,可奈何被害者本人哭天喊地的求官府放过梅肆柒一马。
连受害者本人都没有去追究犯人责任的想法,那些早已决定‘要将一切罪犯绳之以法’的官员、官吏们又哪儿有什么劲儿去替受害者伸冤呢?
见庭院中的所有人都认出了自己,梅肆柒双手撑在身后,爽朗地大笑着。“哈哈哈哈哈,竟然都知道在下的身份,看来在下在江湖上的名气不小啊。”
“梅肆柒,你一个采花贼来这里做什么?”十七抬起头看着梅肆柒,调侃着他。“莫不是采腻了女人,想换换口味,采男人?哈哈哈哈哈……”
他们鬼面十七煞与梅肆柒其实并不陌生,或者可以说是熟识到了可以共卧一张榻的那种关系,因为他们经常会在出去打家劫舍的时候碰见梅肆柒正在与女人苟合。
久而久之,他们与梅肆柒见面的次数多到数不胜数,也就自然变得熟稔起来。
“哈哈哈,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好采的?”梅肆柒面带嫌恶的摇摇头,伸手指了指庭院中唯一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要采花,在下也会选择那位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粉嫩小桃花儿采。”他喜欢的是前丰后盈、娇媚妖娆的女人,可不是这些阳刚粗鄙的糙汉子。
“哼。”妖姬冷哼一声。“别以为奴家不知道你的目的,今天来到这儿的所有人都是冲着那名会炼制长生不老丹药的少年,你也不例外!”
“哟,小娘子,难道你期待着在下对你做些什么?”梅肆柒的嘴角扬起一抹淫邪无比的笑容。“瞧你那娇艳欲滴的红唇都快撅到天上去了,是不是因为在下没有采你这朵小红花而失望了?其实要在下采你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长得也是那么小家碧玉,不过现在不行哦,等在下夺了那个会炼丹的少年后再与你续一夜夫妻情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