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叶承敢肯定那些在暗中散发着杀气与煞气的人绝对也是耶律卿的人。“因此,耶律卿绝不单单只是财大气粗养暗卫,他应该有一股属于他自己的特殊势力。”
“……”安心闻言沉默,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若真如你所言,那除掉耶律卿的事情就变得棘手无比了。”
“心儿,我们的……”叶承欲言又止的看了看安心。
“你是想问语儿状况如何吧?”安心抬头仰望着身前眼底充满着对安秋语的关切的叶承。
叶承点点头。“对。”
“八个字。”安心将安秋语的伤势用简短却完全足以形容的两个成语来概括。“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耶律德!王媚颜!你们二人竟然对我女儿如此心狠手辣,我叶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一大部分原因是语儿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安心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是安秋语自作自受,都已经成亲几载了还对耶律卿念念不忘。
可安心全然没有发觉,这句话她是没有资格说的,她与耶律德成婚二十多年难道不也是还与叶承藕断丝连吗?
不,应该说是珠胎暗结也不为过吧。
“你!你怎能说出这般无情的话?”叶承面带怒意伸出手臂紧箍住安心柔软的腰肢将她搂入怀中,单手钳制住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质问道。“说,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耶律德?是不是舍不得耶律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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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两日应战且于昨日前往鬼面十七煞住处进行全数灭口任务的青讳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呵,属耗子的么,跑的真快。”
余光所及之处好像有一个地方正在微微泛着微光,青讳愣了愣,寻着那个微弱的光芒看了过去,雪地上郝然有什么能够反光的东西在反射着月光。
小心翼翼的往那个反光的东西靠近,在走近时青讳略显防备的用手中的长剑戳了戳那个东西,发现并无异样后,青讳蹲下身仔细端详着那个东西……这,不是东临国皇宫内院御林军的令牌吗?
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青讳也来不及知会身旁的人,一个闪身便到了耶律卿的卧房门前推门而入,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右前方若有所思的耶律卿。“主子!”
耶律卿见青讳未敲门就先闯了进来却也不恼,青讳平常不是容易急躁之人,想来如此慌张的原因应该是有什么急事儿吧,于是耶律卿缓步走近青讳。“何事?”
“这个,是属下刚刚在庭院中捡到的。”青讳将手中的银灰色令牌双手捧送到耶律卿的眼前。
而瞬间认出了这块银灰色令牌来历的耶律卿竟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呵呵呵,今天君主才说要册封本王为太子,当天晚上就有人按捺不住了,真是心急啊。”耶律卿说完话后收敛了笑意,看向了青讳。“青讳,这块令牌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除了属下与主子外并无旁人知晓。”青讳摇了摇头,刚刚他见到令牌后着急禀告主子就没来得及告诉任何人他捡到令牌一事。
“那就好,这件事情暂时别跟任何人提起。”耶律卿将手中的令牌丢回到青讳的手中,交代青讳秘密去办一件事情。“你尽快潜入皇宫一趟,查查是御林军中的何人丢了令牌,将此人的底细摸清。”
青讳手拿这令牌向耶律卿抱拳拱了拱手。“属下遵命。”
“好了,你退下吧。”耶律卿摆了摆手示意青讳离开。
“是,主子。”青讳点点头,将令牌揣入怀中后下一瞬便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半个时辰后,已是接近凌晨一时,皇宫内,贵妃娘娘安心的偌大宫殿之中有一男一女面对面站着。
由于宫殿内燃着不少暖炉,完全没有如宫殿外那般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