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拿起斗篷随意的披在肩膀上,看着陌离嘱咐道:“你先用早饭再喝药,记得,药不准再有剩的,我一会儿就回来,走了!”
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陌离的嘴角全是得意的笑容,朝着她的背影心情愉悦的说道:“你快点回来,要不然我不喝药。”
“好,知道了!”对于他偶尔的无赖行为风九幽已经习以为常,摆了摆手就打开门出去了。
若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等的心焦,正准备推门而入风九幽就走了出来,当看到她红肿的嘴唇,立刻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的定在了那里,眼睛瞪大惊诧的说:“公子,你……你……”
风九幽十分相信陌离,并没有意识到那里不妥:“我怎么了?”
对于恋人间亲密的举动,若兰一个姑娘家真是说不出口,难以启齿,连忙摇头说道:“没……没事,那什么,面具脏了,我去拿另一个过来。”
说着,她就一阵风的跑到了柜子前,然后打开拿出了一个包袱,取出了一个将整张脸都能遮住的银色面具,心中无比庆幸当时自己听了曹碧云的话,要不然这会儿子她到那儿去找面具啊,自家小姐现在是公子又不能带面纱,不过这三殿下能不能收敛点啊,明明知道有客人来还这样,这不成心为难自己么。
一阵腹语之后若兰给风九幽换了新的面具,然后扶着她去了偏殿。
由于成亲之事还没有跟风九幽说好,跟骆子书吵架以后的白沧海并没有离开,她独自站在梅花树下伤感了许久,也默默的落了泪。
不愿意再伤害她,也不愿意再看到她伤心,即使知道她在哭泣骆子书也没有再过去,他坐在轮椅之上来到偏殿门口,就那样静静的望着她,白沧海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并未察觉到背后那双担忧的眼睛,风吹来,梅花如雨纷纷落下,明明深爱着彼此的两个人近在咫尺却犹如相隔天涯,爱不言,情不能诉,人生最痛莫过如此。
“娘子,你这是在质疑为夫的能力?”陌离眯着眼睛慢慢的向她靠近,浑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两只手也在她的腰间乱动了起来。
风九幽最怕痒痒了,一把抓住他动来动起的手,笑着道:“没有,没有,我只是那么一说而已,好了,时辰不早了,别闹了,白沧海和骆子书还在偏殿等着我呢,我要过去了。”
陌离帮她拉了拉被自己扯皱的衣服,诧异的挑眉问道:“骆子书?他怎么也在,他该不会是旧情难忘特意跑过来的吧。”
风九幽顿时一愣惊讶的不行,张口就道:“你怎么知道,你刚刚不会是在偷听我们说话吧。”
想到之前自己与白沧海的亲密互动,风九幽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是女的,又是故意做给骆子书看的,但被心爱的男人亲眼看到自己那样,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更何况某人还是个醋坛子。
怪不得之前那么生气呢,原来是因为这个,风九幽一下子想明白了。
“娘子,你好笨,我好喜欢!”陌离肉麻兮兮的说道,然后在她的脸颊上情不自禁的亲了一下。
看着他毫无正形的样子,风九幽彻底无语,心中不禁在想摔下悬崖的时候他是不是把脑袋给伤着了,这天下间有喜欢漂亮的男人,有喜欢聪明的男人,有喜欢贤惠的男人,可还没有听说有谁喜欢笨女人呢。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风九幽拿开他的手站了起来,嘴角含笑说:“油嘴滑舌!”
说他跟夸他似的,陌离邀功一样的又贴了上去,双手紧扣将她牢牢的搂在怀中,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柔情似水的说:“你不喜欢?”
暧昧的气息以及话语让风九幽脸红心跳,一把推开他说:“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