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常文明白它的意思,转头看向玉玦。“你刚刚说的话,它听了不高兴了。”
玉玦撇撇嘴,不情愿的给鲸头鹳道歉。都怪她这张嘴,经常溜出去一些不该说的话。
“贝贝,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长得挺威武霸气的,多帅啊。我给你道歉,别生气啊,咱们飞吧。”
鲸头鹳用嘴巴啄地上的杂草:道歉不够诚恳。
玉玦看着小心眼的鲸头鹳,眉毛挑起来,有个主意在心中升起。
“小道士,你教我那个口哨怎么吹的?”
徵常文对玉玦这么经常变换称呼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小道士就小道士吧,感觉比文道士好听一些,亲切一些。
咳咳,想什么呢。
徵常文将拇指弯曲,放进嘴巴里,用力鼓气吹响。“这么吹也可以,你试试。”
玉玦看着徵常文一本正经的吹口哨,总觉得他和那种街头的二流子流氓差不了多少。就是可能这个二流子长得帅气点。
“算了,不学了,看起来有点难。你多吹几声给我听听”
这个口哨是用来召唤贝贝的,一直在贝贝耳边吹,让它浑身难受。不安的在原地踱步,最终选择展翅起飞。
当它飞起来以后,徵常文也不再吹口哨了,玉玦也不说还想听口哨了。
俩人很有默契的,将鲸头鹳这只小心眼制服了。
闭着眼坐在床榻上的弈翎看着这一幕,虽然听不到俩人说了什么。可俩人之间那种不用过多言语的默契,让他看的气闷。
知道玉玦马上要回来了,弈翎睁开眼睛。
不知道何时,奚锐早就带着巾弥等在一旁了。
巾弥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
弈翎穿靴子走到巾弥面前。“抬起头来。”
巾弥抬起头,却不敢看弈翎。
“你可知,玉玦出了什么事?!你可知,你害她殒命!”
巾弥听了这句话,死死盯住弈翎的眼睛。“姐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弈翎见他现在还好意思叫姐姐,气的一脚将巾弥踹倒在地。
弈翎拿起一旁的护腕,质问巾弥:“这个是哪来的?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