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冥一样有些不可置信,忽然就明白了安以墨最近的一些奇怪行为,讶然着,“所以,你故意放了向南去找了穆斯遇,然后让紫鸢出面给顾浅制造机会,只要顾浅选择跟穆斯遇同盟来对付你,那么对于顾浅来说就反而是最安全的。”
“再者你把木盈桑提前安排在了顾浅身边,在所有人看来都只是为了监视顾浅的行踪却也成了最好的保护方式。就这样,两个分家都是在保护了顾浅,然后你揽下了所有的危险。”
安以墨默认着,继而说道,“除此之外,我也已经让邢弋铖的西少主位置给了顾浅,目前来说西分家的位置是最合适顾浅的,避免了让她的双手过多的沾染上鲜血,也可以理所当然的出席盛夏的审判时间。”
原本弄明白的一切都已经让白冥和莫紫鸢震惊,现在安以墨的补充更是让莫紫鸢震惊,在她还在一味的劝说努力去表达爱意的时候,原来安以墨已经为顾浅做了那么多惊人的事情。
是她把爱想的太狭隘了,她终于明白,安以墨不是不敢去对顾浅表达了爱意,而是不能。至少现在的顾浅,恨着他,远比爱着他要安全很多。至少现在的安以墨,宁可被所有人都知道顾浅是放在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是一种自负行为,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那份深藏彼此内心的感情。
一个负罪的不敢表露只能深藏,一个保护的不能表露只能深藏,看似最无奈的选择却成了最合适的局面。
莫紫鸢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忽然对安以墨单膝下跪,右手放在心口,像最忠诚的骑士一样,誓言着,“从今往后,赴汤蹈火,都愿跟随你。”
见着莫紫鸢忽然的表态,白冥也一下子跟着跪了下来,和莫紫鸢一样的动作,誓言着一样的话,“从今往后,赴汤蹈火。都愿跟随你。”
安以墨是亲自一手一个的让其起身的,他不会矫情,这颗心也因为顾浅而变得温暖了一些,对于莫紫鸢和白冥的行为,只当是记在了心里。
下午两点,咖啡馆。
白静雅约了安以楠,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对安以楠来说现在这样跟白静雅面对面坐着,也免不了存在着不必要的尴尬。只是白静雅就显得大方多了,完全的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就那么翻看着饮料单子,问着,“以楠,你还是以前的咖啡口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