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擦掉眼泪:“谢谢徐大哥给条生路。”
“不用谢我,是你救了你哥,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他一条生路。”
风铃扶着大哥,缓缓地离开了徐向北办公室,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徐向北一眼:“你要多保重,小心剑宫,他们还会派人来的。”
“我知道,你也要保重。”
阿容心有不甘地说道:“就放他走了,不如我们对他严刑逼供,逼他说出剑宫宫主的下落,我们好反击。”
徐向北微笑地摇摇头:“算了,他们兄妹也都不容易,天色已晚,我们也应该回去休息了,我可是被你打惨了,我的阿玛尼西装全毁在你手里。”
这才注意到地上那件被自己半月弯刀砍成布条的西装,阿容一脸地歉意:“对不起,不过我是被他催眠的,你要是早就听我的话,主动出击,就会避免这类事情发生。”
“谁知道这个家伙那么变态,会催眠你来攻击我,还好,我够机灵。”
阿容摸着胸口一处被电击的地方,痛得秀眉一皱,怀疑地问道:“我这里好痛,我被催眠的时候,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徐向北转过身去,强压着笑意:“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做,连打你一拳都没有,我可舍不得伤你,否则也不会让你把我衣服砍成那样。”
阿容很快就发现自己雪白如玉的皮肤上,有焦灼的痕迹,显然是被电击的,她兴师问罪道:“徐向北,你电击我了?”
徐向北已经在她检查伤处时,逃离了办公室。
阿容举着她那半月弯刀:“徐向北你居然电击我,还说舍不得打伤我,你给我回来,我要赔偿,工伤赔偿,你不要跑,给我回来。”
徐向北连续地按着电梯关门键,关上了电梯门,见电梯缓缓下行,阿容没来得及追来,他才松了口气。
他自言自语地笑道:“阿容现在肯定在发疯,最好等一会,她气消了,再出现在她面前。”
就在风谷双刀尖刃被坏的同时,徐向北手指作凝针状,狠狠地点在风谷的手腕上。
一缕冰冷的内力似电光一闪而没,钻入了风谷的经脉之中。
迂回击向风谷的那对铁球只是虚招,面对风谷这样强悍的杀手,是根本击不中他。
徐向北有意刺激风谷,引诱他出手攻击自己,胸口暗着一对铁球,用来抵挡其双刀,而徐向北真正的杀招,仍然是他的逆天八针。
在双刀刀刃被崩坏的那一刻,风谷就意识到不好,但是一切都已经被徐向北算计好了,他根本无法逃脱。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被针扎了一下,当他惊骇地退了十多步,离徐向北远远之后,就感觉一缕奇寒无比的气流,从双手向上臂漫延。
他知道自己中招了,他愤怒地吼道:“居然使诈,不要脸。”
徐向北冷笑:“你这种控制别人,自己躲在幕后的人还有脸说我?我赢得光明正大,打得光明磊落,同样,杀得你一败涂地。”
风谷竭力用自己的内力,抵御那缕向自己上臂漫延的寒气,但是逆天八针是一种奇特的内功心法,它可以治病救人,帮人打通全身经脉,却是一种极其厉害的武功,能救人更能杀人,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了它的攻击。
一缕奇寒侵入了风谷的心脉,他的脸上,眉毛上全是冰屑,他缓缓跪在地上,全身像被冰冻一样坚硬,双眼无力地看着徐向北。
他的眼神中充满着狂怒,惊讶,与不服,而徐向北则用一种怜悯的神色看着他:“你的催眠术呢,你还有力量施展它吗?你的全身经脉正在逐渐融毁,我也没必要杀你,不过你以后会是一个连提五斤鸡蛋力气都没有的废物。”
“卑鄙无耻,居然使诈。”
“你真可怜,难道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你自己最卑鄙无耻,居然还说别人,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风谷为自己生死存亡而挣扎,没有力量去控制肖琳与欧阳佳慧,她们从被催眠状态清醒过来,见自己手拿大砍刀,砍刀还沾着鲜血,吓得她们尖叫,扔掉手里的砍刀。
欧阳佳慧吓得面无血色:“怎么回事,我们杀人了吗?”
徐向北将被砍成烂布条的衣服脱下,安慰道:“没有,你们只是砍伤了我,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