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过后,松本斧一口鲜血染红了面前的空间,下落间,染红了衣襟和那张狰狞的脸。
中山申二震惊的表情持续着,显然,心情已经接近了绝望,忍组排名前五的武者在林君面前就像一只弱小的宠物,他的实力难道真的和忍组第一武者伊藤男一般?
那简直是无上的存在了……
见松本斧被重创,林子辰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俯冲而下间再次出拳,拳风带动真气,轰向了地面!
轰!
碎石和尘土充斥了整个空间,所有人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地面的石板碎裂开来,直接出了一个三米宽的深坑。
中山申二直接捂住了双眼不愿看到这一幕,先前忍组武者杀人的时候他几乎是满心激动的状态,但看到瀛国武者被杀,他是真心的心疼,以至于不敢直视。
但林子辰却微微眯起了双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那深坑之处竟然没有松本斧的尸体!
但很快,林子辰露出了一抹冷笑,和这么多瀛国武者交手之后,他怎会没有一点经验?
“哼,看腻了的把戏!”
说话间,他猛然回头,双眼如刀地盯住了屋顶的松本斧!
先前,松本斧虽然被重创,但林子辰的下冲也让他顿时觉得机会来了,随后使出全身力量再次闪烁到了屋顶之上,伺机给林子辰最后的绝击,谁曾想,他还来不及出招,林子辰便已经再次捕捉到了他的所在!
“怎么可能……”松本斧简直不敢相信,再敏锐的感知也不可能这么快转身,毕竟修炼忍术的武者身法极强,根本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哼,你的功法像极了吉田俊、池田浩二,在我看来,不过是再杀一次他们罢了!”
话音落,林子辰顿地而起,瞬间已然到了松本斧的面前,原本停留在屋顶的松本斧,就像一个不听话的孩子被家长拎回家的样子,再次被林子辰揪住,扯下了屋顶。
而这一次,林子辰没有再留一丝的余地,一拳轰在了他的胸口。
只见松本斧胸口直接下陷,而背部顿时凸起了一个巨大拳形,一秒之后,他背后的衣服直接碎裂开来,血肉模糊了破裂衣口的边缘,血柱随后喷出……
瀛国忍组前五号武者,松本斧,死!
林子辰双脚落在地上,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旋即看向了亚当斯,欣慰地点了点头。
随后,林子辰双目看向中山申二:“你是精火门的门主?”
中山申二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松本斧,旋即朝着一边喊道:“毒王,说好了联手你还不动手?华夏人都是这样没有诚信吗?”
话音落,林子辰直接瞪向了一旁的宁迦,而后者本能地倒退了一步,道:“哼,林爷,你真的很强,但你们已经中了我的毒,再强又能怎么样?”
{}无弹窗第四百五十九章杀!杀!杀!
宁迦都懵了,上次见到林子辰的时候,林子辰虽然也很强势,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现在的林子辰就好像带着怒火而来,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散发出浓郁的杀气。
“哼,上次的账我们还没有算,今天是该算账了!”宁迦缓缓抬起头,一双眼睛瞪向林子辰。
林子辰双眼几乎瞪出了血色,他的原则底线再一次被触碰,在林子辰看来,和我交手可以,赢输各有天命,但你若动我身边的人,我必杀你!
而虽然林子辰先前否定了铁臂亚当斯说他们是朋友,但心里还是并不厌恶这个人,至少他虽然曾经来杀林子辰,可那也是一个杀手的工作,单论人格来讲,比起曾经的天龙会和现在的精火门这些人,亚当斯并不低贱。
“算账可以,还轮不到你,”林子辰毫无顾忌地向前迈步,仿佛前方即使是千军万马,他也一样步履坚定,“若不开口,精火门的人将都死在这里!”
说着,林子辰双臂一振,两道罡气自左右而出,强悍的力量直接充斥了整个空间里的真气,几乎让每个人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现在的环境就好像七圣峰的深处,林子辰用真气充斥,强行改变了空气压力,强大的真取代了氧气,形成的真气气压力让那些不是武者的人根本难以呼吸!
中山申二马上领略了林子辰的强大,他微微眯起眼睛,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连藤崎都无法完成任务,这个林爷……好强。
真气过后,众人的呼吸才缓和了一些,中山申二露出笑脸,起身道:“林君,我们终于见面了。”
林子辰扫过他一眼:“你杀了亚当斯?”
“呵呵,当然,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不过……”
没等他说完,林子辰单掌向前推出,一道白色真气力如长虹,形成长长的真气柱,直接撞向了中山申二的胸口。
咚!
哗啦……
中山申二倒飞而出,直接将桌椅撞得粉碎,木屑飞溅,和空气中摩擦起热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有一种要吐的感觉……
林子辰瞪着他:“那你就要死!”
中山申二已经满脸是血,他惊恐地看着林子辰,这个看起来不足二十岁的少年,简直像一个魔鬼一样,他不住地后退,并且摇着头,说话都不利索了,几乎是瀛国语和华夏语混着说。
“不、不,林君,并不是我杀的,拜托……”
当一个人真的面对生死,面对极致的恐惧,或许再也无法想起曾经的信念,一枪打死他,他或许可以大义凛然,但让他在一个魔鬼的面前,那他就无法支撑原有的理智了。
见状,松本斧原本冰冷的面容微微一动,用瀛国语说道:“杀了他!”
他说完,身后的几个瀛国武者齐冲而上,一个个大喊着向前冲着,也算是为自己见到这位杀神之后的壮胆。
林子辰双眉一皱,脚下微动便已经前冲数米,左右出拳间,拳风便已经让两个武者的胸腔塌陷,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武者痛喊了起来,随后便是口喷鲜血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