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这样的身份地位,怎么就落到如今这样的地步了呢?
他想不通,怎么都不明白。所以他要去找老族长,也是他的父亲问个清楚,他不希望像父亲一样,做小伏低一辈子。
他受够了!
司徒男胡思乱想了一路,待到达父亲府邸门口时,他十分急迫的跨入府内,巴不得立刻见到父亲。
只是他刚刚跨进正厅的门槛,便看到已经等在此处的父亲。
老族长就好像猜到司徒男会去似的,一个人坐在正厅品茶,周围只有寥寥几个伺候的下人。
司徒男不禁皱了皱眉,这种心事被人完全看穿的感觉并不好。
这么一来,他又要陷入被动了。
“爹。”
司徒男动了动嘴唇,还是恭敬地行了礼。
老族长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没有说话。
司徒男几乎是立刻就否定了这个答案,他是知道朝霞公主手段的。
只有她不想知道,没有她无法知道的事。
司徒男身体一凛,站得更直,“居士所言甚是,是在下想的不够周全。”
“司徒族长言重了,我身体不适,还要多谢你肯进宫来。”
朝霞公主的声音听不出明显的起伏。
司徒男一惊,连忙摆手,“居士您言重了,这都是在下分内之事。”
朝霞公主没有表态,而是问道:“不知司徒族长可曾打听到忠勇侯府的消息?”
司徒男故作镇定地呼出一口气,忙把自己这几日查到的消息告诉朝霞公主。
“忠勇侯暂时还没有动静,楚震翔这几日也老实得很,进宫也是很快就回府了。”
司徒男把自己查到的消息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朝霞公主。
“嗯,有劳司徒族长。”朝霞公主又道。
“不敢当,居士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司徒男的手心也都是汗。
随后朝霞公主又问了其他几个府的情况,司徒男也都谨慎地对答,至少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朝霞公主的问题加起来也没有几个,但所有的问题问完,司徒男却像是受了一番大刑似的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