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却不肯起来,嘴上仍在请求徐若瑾不要去,“郡主,奴婢求求你,不要让顺哥儿知道……”
徐若瑾看着迟迟不肯起身的春草,被逼得没有办法。
恰好这时花氏进了门,她一进来就大吼大叫,“哎哟,这是怎么了?!”
花氏唯恐天下不乱的动静让徐若瑾听了就烦,她只想让春草快点起来,别的都顾不上。
偏偏花氏还往上凑,“怎么了?怎么还跪地上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呀?”
花氏还有点急,她也看出气氛不对。
徐若瑾理都不理花氏,就继续和春草僵持着。
春草只顾着求徐若瑾,“郡主,奴婢求求您了……”
徐若瑾看着声泪俱下的春草,突然就没了脾气,可是心头的郁闷和憋屈却挥之不去。
“春草你要想清楚,你不告诉顺哥儿这件事,以后你要怎么办?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徐若瑾苦口婆心地劝。
春草死死咬着牙不说话,但也不改口。
春草迟迟不敢出声,就怕惹怒徐若瑾。
银花也是摸不着头脑,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无所适从。
最后还是徐若瑾打破了沉默,“你已经知道?”
这话是问春草的。
春草肩膀微微一颤,接着点了点头,“嗯……”
徐若瑾顿时觉得憋闷无比,而且替春草觉得委屈,“那你为何不早说!”
春草泪眼朦胧,忙道歉道:“郡主您别生气,奴婢不是故意瞒着您的。”
听到这里,银花隐隐有了一点猜测,但不敢确认。
紧接着,徐若瑾就直接点名,“你既然有了身孕,为何不拦着顺哥儿?”
银花惊得张大嘴巴,瞬间惊喜冲昏了头,忙不迭就要恭喜春草。但接着她意识到气氛不对,就忙闭上了嘴。
春草没有回答。
徐若瑾倒吸一口凉气,语气带着疑惑和质问,“他不会还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