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罪,奴婢这就说,外头说佳鼎楼那写了块牌子,不准姜卢氏与狗入内,那些人笑话说夫人连狗都不如,更有甚者说夫人乃是,乃是不净之人,不仅仅是那佳鼎楼写了,连同……连同旁的店面也是如此,整个都城,这样的牌子几乎挂满了。”
卢紫梦退了一步,指着那丫鬟指尖发颤,嘴里喃喃了几句:“贱人!贱!……”
那人字还未说出口,她一口血便喷了出来,洒在一旁摆放的月季上,红上添红,瞧着触目惊心!
“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快,请大夫……”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手八脚的将卢紫梦往那里屋里抬。
姜必武打一入府便瞧着府里头匆匆忙忙的乱得很,当即皱眉,拽了个下人:“怎么回事?慌慌张张。”
“大人,夫人她,她吐血了,这会儿正请大夫呢。”
姜必武拧眉,有些着急:“怎么回事?出门时还好好的,怎的就吐血了?大夫可来了?”
下人的着急不过是表面的,怕被责骂罢了,这会儿姜必武问了,那下人便如实答了:“回大人话,今儿夫人领着一群夫人去了佳鼎楼,那郡主独独不许夫人进,外头还写了个牌子。”
姜必武近来忙于朝政和去七离的事儿,压根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一时不知出了什么事:“写了什么?将她气成这样。”
“写了……写了姜卢氏与狗不得入内。”
下人原就不喜欢卢紫梦,先前红杏在的时候待下人也好,人也本份,如今她一走,下人们是个个胆战心惊的,生怕哪一处不妥当了便遭了责罚。
“当真?”
姜必武一怔!
这不是摆明了,不将他放在眼中吗?
姜必武冷了脸,只觉徐若瑾这般实在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