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后悔当初打他的时候怎么没有一拳锤死这混帐。
“她可是你的人。”
姜必武端了茶盏,吹了吹,淡道:“我的人?我的会背叛我?行了,既然梁鸿不认罪,那就将孩子留下,把红杏拉出去。”
红杏瞪着姜必武,骂道:“姜必武,你有什么你就冲我来,我可不怕你!但是你记着,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红杏眼看就要被人拖下去,梁鸿沉声道:“我认!人是我打的,与红杏无关。”
姜必武搁了茶盏,笑盈盈的瞧着梁鸿:“敢做敢当,才是梁将军的行事作风,来人,把梁鸿给我押下去,他若是敢私逃出牢笼,那就是逃狱。”
众将士瞧着梁鸿急道:“二爷!!您这是做什么!”
“是啊!岂能让他如此羞辱!”
“堂堂主将,竟以一个弱女子来威胁人,呸!”
一时议事厅里的声音议论纷纷,姜必武晃了晃手里的令牌,凝着众人冷斥道:“怎么?诸位也要谋逆不成?”
那令牌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当姜必武带着令牌坐在主位上的时候,他就是皇上受任的主将!
可是梁鸿太过叛逆了,根本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如今他也只好用红杏做了一回诱饵了。
红杏挣扎着气道:“打你的是我,与二爷有什么干系,姜必武,你简直卑鄙无耻!我如今只想远离你这个小人!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这辈子当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你这么个畜生!你还是人吗?你忘恩负义。”
姜必武凝着红杏,温声道:“你是我的夫人,又不远万里跑来寻我,我怎能让你走?来人,将红杏带到我的营帐里去,将人给我看好了,若是有个闪失,提头来见。”
红杏瞪着姜必武气得不行,怀里的孩子又啼哭不止,姜必武吩咐道:“去传军医过来。”
梁鸿被押了下去,红杏也被带了下去,一时间整个军营陷入了一种动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