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朝着皇宫的偏僻处驶去,最终停在了一间破旧的宫殿里,宫殿中设有一个铁笼子,他们将徐若瑾等人赶下了马车,关进了铁笼子里。
徐若瑾抱着悠悠与夜擎,凝着那上了锁的人直皱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吓昏了的花氏初初醒来,红杏将她扶了起来,斥骂道:“这可是郡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们以为,国主会放过你们吗!若是识相的话,赶紧将门打开!”
这铁笼子的四周守满了人,徐若瑾透过破旧的殿门,还可以看见殿外也守满了人,心里暗想着,怕是难出去了。
花氏双手抓着铁栏杆气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了!这要是将国主心肝上的人给伤着碰着了,到时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我们不过是一群妇人孩子,你们竟这样对我们,你们到底有没有公德心。”
兆国的一位大臣走了进来,这大臣生得一副温厚老实的模样,衣袍干净齐整,一看便是个极其实诚的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兆国的国主偏宠大魏的郡主小姐,却不知你们用得什么样的手段,引得国主对你们死心塌地。”
花氏瞪着那大臣呸了一声:“简直一派胡言!”
悠悠瞪着那大臣气道:“就是,你胡说!不准你说义父!”
大臣理了理衣袍,淡道:“老臣便随诸位在此恭候国主大驾。”
外边的奴才匆匆忙忙跑了进来,朝这大臣道:“大人,消息已经递过去了,这会儿那一群人正往这儿赶呢。”
大臣点了点头,伸手理了理胡须,笑道:“你去将旁殿的几位大人请过来。”
奴才匆忙去隔壁请人,徐若瑾站在破旧的大殿里,远远的便听见外踹门的声音。
梁霄几脚就将宫门踹坏倒在了地上,虞尚云与梁霄等人跨过宫门,就见一干大臣挡在了那殿门的中间,于徐若瑾等人的身旁,还站了好些执刀剑的侍卫。
梁霄一颗心猛的便揪了起来,凝着几人斥道:“混帐!”
虞尚云负手而立,视线里酝酿着风暴:“谁给你们的胆子?”
几位大臣纷纷下跪:“国主过于宠溺瑜郡主与那孩子,只怕是有人图谋不轨,想要以此来让国主中计,臣等多次劝说无效,故出此法,还请国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