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愣怔地看了看李程，又看了看凯文，最后目光都齐齐落在了苏挽歌的身上。

苏挽歌本来站在旁边补妆，听啊的哦了李程那句“野种，没爹没妈”后，她甚至还非常友好温柔地对着化妆师小姐姐微微笑了笑，“抱歉，能不能先等等再给我化？”

“好、好的……”化妆师小姐姐显然也听到了李程刚才的话。

顿时对李程没什么好感度了，看着苏挽歌的目光就不由充满了同情。

这么帅的一个少……妹纸，李程还是个男孩子呢，怎么能这么说一个女孩子呢？

更何况，人家无父无母，从小肯定过的很苦了，现在能到如今，每一步应该都很不容易。

不然她不信一个女孩子为什么整天扮成男孩子的模样。

苏挽歌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向李程，“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李程被苏挽歌那恍若鹰隼般的眼神吓了一跳，连连摇头，说道，“好话不说第二遍，你让我说我就说，凭什么听你的？”

“装模作样。”李程看到苏挽歌望过来的目光，不由撇了撇嘴。

苏挽歌实在是觉得李程被自己虐的太可怜，这次就懒得搭理对方了。

来自米国的摄影师凯文中文说的本来就蹩脚，成语就更别提他能懂了。

所以他压根就没听明白李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高昂的工作热情在看到两个人的妆容后，灵感迸发的他已经激动道无以复加了，“你们快点站在一起，我们要开始工作了，孩子们，我想你们也应该想要快点下班休息的，对吧？”

能早点下班的诱惑让苏挽歌立刻就忘记了和李程在一起工作的糟糕心情。

苏挽歌进入状态也非常的快。

凯文想要的是一种遗世独立的那种孤傲的感觉。

苏挽歌就开始酝酿情绪，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倒是苦了旁边的李程，见到苏挽歌开始他的情绪除了不爽以外就是愤怒。

能有什么孤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