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没想,直接抓着她,把人抱在了怀里。
假空姐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到地上。
巨大的反震力让我大脑一片发黑,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落到了地上。周围全都是水,飞机已经断成了两半。
我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王鹏和罗胖子,他们还都有生命特征。
我想要过去看看他们,就察觉自己喉咙一紧,低头正好对上了假空姐愤怒的视线。
麻痹的,刚才要不是我抓住你,你现在还有力气掐着我脖子?我屈膝一顶,顶在了假空姐的腹部上。
“唔!”假空姐闷哼一声,我趁机把她放在我脖子上的手给拿下来,把她压在身下。
下面是浅浅的溪流,刚没过脚踝!假空姐倒下去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浸湿,勾勒出完美的贴身曲线。
小短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撩了起来,露出了下面的粉嫩小衣服。我没想到这假空姐居然还又少女心,之前说话的语气,就跟个老爷们似的。
假空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放开我!”虽然眼神愤怒,但是当我把手放上去的时候,声音一下就拐了个调,听上去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撒娇。
“混……唔唔唔!”
我松开嘴,看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威胁的看着她,抢在她前面说道:“你想好了你要说什么,不然的话,可别怪我……”
妈的,虽然透视能看到,但是和自己亲身体验就是不一样。这皮肤,摸上去就跟牛奶似的,真滑!
“我说,我在飞机上也没怎么你,你怎么就看我不顺眼?”我死死地压住她,没想到这娘们力气还挺大,和雷依灵那女人有一拼了。
“哼!”假空姐冷哼一声,嘲讽的看着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老板,小心!”听到王鹏的话,我刚反应过来,就察觉眼前一黑。
卧槽!是哪个孙子打得我?这是我昏迷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
等我新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凉嗖嗖的,而且骨头都快散架了。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居然被光溜溜的绑在树上,一点布料都没给我留。
对面同样被绑起来的王鹏和戴飞还好一点,最起码还有贴身的衣服。
而自己身上除了绳子,就啥都没有了!
王鹏和戴飞也醒了过来,他们两个刚一睁开眼睛,就直勾勾的看着我。
“草!你们两个看什么呢?还不赶紧想办法?”我愤怒的看了他们一眼。
“嘿嘿!”王鹏猥琐的笑了起来,没有说话,但没过多大一会,他脸色就彻底黑了下去。
我皱起了眉,难不成是他也没办法解开绳子?还没等我说什么,那个假空姐就走了过来,“你们别白费力气了,老娘防的就是你们这些会自己解绳子的!想解开?门都没有!”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身体一片倾斜,整个人被王鹏抓住。他带着我快速后退到机舱那边,飞机不停地在空中转圈。
我们到机舱的时候,那位被打中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已经快要不行了,但周围没有一个人愿意施以援手,现在的情况就连我一个正常人都觉得吃力,更不要说他一个重伤的人了。
更何况,我们能不能得救,没准还要靠他了。
“戴飞,你去帮他一把!”
戴飞听到我的话,就走了过去,把那个络腮胡子给扶了过来,络腮胡子现在还有意识,看到戴飞后,就配合着他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
飞机一会上一会下,时不时还来个大转弯,机长正在和那几个人争斗,而且机长现在已经受伤了。
但是那几个人没有会开飞机的,但机长又不配合。
我皱了皱眉,虽然飞机刚才已经急速下降了几百米,但是离地面可是还有几百米,而且都是山地。要是摔下去,可就完了。
戴飞把那个络腮胡子扶过来后,我周围那几个人就避之不及,急忙解开安全带,到了别的地方,嘴里还念念有词,“神经病啊!也不怕被牵连!”
那个络腮胡子明显也是听到了这句话,看我的眼神有些犹豫,我让戴飞把他先放到椅子上。
假空姐那一枪虽然没有打在要害上,但是伤口要是再不处理的话,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造成危险。
“这次是我牵连了你们!”张绍峰突然一脸歉意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视线一直放在络腮胡子的身上,“这不关你的事!”
“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乘坐这班飞机……”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成功打断,“张哥,你就别说这些了,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张绍峰沉默了一会,严肃地说道:“警方已经派了直升机过来接应,但是赶过来还会有一段时间!”
“更何况这位先生说的对,刚才路过的那个中转站,飞机要下去加油,现在来看,飞机可能支持不到救援,就可能会因为没油而提前被迫降落。”
“被迫降落还是好的,就怕在空中突然没油!”
听到他的话,我心狂跳起来。这可怎么办?看驾驶室那里的争夺情况,那些人根本不会想到飞机没油的事情。
这样下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机毁人亡。
而且,机长明显已经撑不住了,我看向王鹏和戴飞,“你们会开飞机吗?”
他们两个同时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就想起了刚才的那个络腮胡子。他不是会开飞机吗?
“能把他……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吗?”我刚说完,飞机就猛地一个大转弯,吓了我一跳。
戴飞观察了一下络腮胡子的伤口,表情更加严肃,“不好弄,这种子弹很小,不太好找!而且,我们现在连把刀都没有,如果是贸然动手的话,更加危险!”
络腮胡子肚子上的子弹不是特别深,只在最外面的一层脂肪上,就连里面的器官都没有碰到!唯一危险的就是子弹上面淬了毒。
而且,血留的也多的不正常!
我咬了咬牙,看向络腮胡子,“兄弟,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