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蝴蝶头顶上面黄色的细线已经快要消失,皱了皱眉,“它自己有办法不伤害这些霜果树,弄出那些血卵吗?”
这玩意,总不能让我把霜果树都给挖开,然后一点点的收集吧?这样的话,那些蛇岂不是要跟我拼命?
我这刚挖了一颗,那些蛇冰冷的竖瞳就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我要是再继续下去,它们就会群起而攻之。
“小蝴蝶说可以的,而且这些血卵对霜果树的成长没有益处,如果把它们除掉,霜果树会长得更好!”
听到小金龙的话,我松了口气,把小蝴蝶放出来,让它自己弄那些血卵,我坐在一旁看着小蝴蝶的动作。
小蝴蝶就像是一道红色的旋风,只不过这次里面没有蝴蝶,反而是密密麻麻的血卵。
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小蝴蝶就把那些血卵尽数吸收。我看了一下,发现它头顶上的黄色细线又重新恢复到之前的样子,而且还闪烁着金光。
就在我想要离开的时候,蛇群突然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刚想要动手,一条蛇尾巴卷着我的蝴蝶刀就放到了我的脚边。我在塔莎家里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没了,我还以为这玩意丢了,没想到居然在这里。
这不过看着上面多出来的蛇毒,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里的蛇不光比外面的个头大,这毒性可是一点都不弱啊!
“主人,这是它们的谢礼!谢谢你把霜果树的血卵清除掉,没有了血卵,这些霜果会更快的成熟!”
我挑了挑眉,“这些果子还没有成熟?”
“没有!”
卧槽!难怪这些蛇没吃,而是放在这里,居然是没成熟!我也不再多想,回到了部落。
刚一回去,就被面色匆忙的塔莎给抓住,“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今天是你和库尔生死状比试的日子,你要是不回来的话,全部落的人都会认为你是个懦夫!”
“卧槽!这特么都第三天了?”我还以为这是第二天,我没有多说,跟着塔莎到了比试的地方。
库尔站在石台上,表情嚣张的看着我,而他身边,站着一脸不情愿的巴哈木。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弄的,居然能找到巴哈木当帮手。
“也别废话了,赶紧动手!”见库尔还要说什么,我打断了他的话,又塔莎翻译一遍。
库尔说了什么,面色难看的看向我,“他问你能用毒吗?”
哎呦卧槽!这小子居然还没有放弃用毒的打算?这是觉得明的打不过我,就想玩阴的?
“塔莎你告诉他,如果他用毒的话,我也得用,不然这不公平吧?”我耸了耸肩,想到刚从蛇群哪里拿回来的蝴蝶刀,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小样,老子就不信,你用的毒,能赶超过那些毒蛇群的毒,蝴蝶上面,可不只有一条蛇的毒液。
库尔点了点头,拿出了之前想要偷袭我的骨刀,只不过,这次骨刀已经变成了诡异的黑色。
我在塔莎担忧的目光中,拿出了蝴蝶刀,信心满满的库尔在蝴蝶刀被拿出来的那一刻,表情彻底裂开。
“它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没想到我们两个居然同时开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道:“你先说吧!”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塔莎看我的眼神有些犹豫,但掩藏在眼底的爱意,却没有被我忽视。
我叹了口气,“你要是想和我离开,那我一定会回来接你的!”
“好!那咱们拉钩?”她说完,就伸出了手。
我们两个的手指勾在一起,她嘴里还念叨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小狗!”
我笑了起来,真像个孩子啊!
我们两个晚上也没有回去,就在这做了一晚上。塔莎跟我说了很多关于她小时候的事情,她母亲虽然没有说过,但是她能看出来她母亲对家乡的渴望。
因此,她对外面的世界也十分憧憬。
到最后,塔莎直接靠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已经泛白的天空,我把塔莎给抱了起来。这里的生活虽然安逸,直爽,但是外面的事情却不能放下。
无论是公司,还是……邵家!更何况,还有那几个傻丫头在等着我。
迪力正在房子里抽着旱烟,我把塔莎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冲迪力说道,“还有吗?给我来一口!”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良久他才递给我一根旱烟。
旱烟使用一种特殊的树叶包裹住烟丝制成的,闻上去就够劲。我抽了一根,没想到迪力居然会主动跟我说话。
而且,他说的话着实让我惊讶。
我在前往采摘霜果的路上的时候,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迪力说的,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
原来他们在很久以前,居然是邵家的分支!只不过是被邵家逐出去的一脉,他和塔莎的母亲也不是误入这里的游客。
而是邵家过来找他们回去的使者,他父亲不愿意回去,所以就强行要了他母亲。
当时她母亲离开这里,但是过了不久就又回来了,还替你跟着一个大肚子。那时候他父亲已经和一个年轻漂亮的部落人结婚了,但是看在他母亲怀孕了,就留下了他母亲。
他母亲在部落里面的生活并不好,因为语言不通有很多困难。虽然那些人不敢刁难她,但是语言和饮食都给她带来了很大的麻烦。
他父亲的第一任妻子在生产的时候,难产死亡。
他父亲才重视起来他母亲,并对他母亲百般呵护,最终他才得以顺利降生。并且一生下来,就和他父亲很像,所以他父亲对他和他母亲也是百般宠爱。
因为他,他母亲就没有再回邵家。
不久,也生下来他妹妹,也就是塔莎!有了两个孩子,她就选择留在这里,但是也会经常叫她们说华语,告诉了他们外面那些精彩的世界。
他小的时候对他母亲说的那些并不感兴趣,疯狂的崇拜着他父亲,也就是最原始的力量。直到他母亲临死的时候,和他说出这事,他才决定想要带部落的人离开这里。
这不光是他母亲的愿望,也是他父亲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