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赵梅杰见我一脸傻愣愣的,道:“小凡,你的钱包也不见了吗?”
我点点头,道:“我的也不见了!”
张飞道:“一定是被人偷了!”
是的,只有这个可能,如果是掉了,不能我们四个的全掉了啊?
我们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路而来,我们坐的是卧铺,四个人在一起几乎寸步不离,也没有什么可疑人接近过我们,在火车上几乎不可能。
而唯一可疑的,就是刚才,被那个扛着蛇皮口袋的壮汉撞了一下。
难道是他?
张飞愤恨道:“小凡,没错,是那个家伙!我下火车之前还摸过钱包,当时还在,这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只有他靠近过我们!”
袁点也道:“小凡,是他,我当时站在最后面,那壮汉手不老实,有意无意地触碰我的臀部。”
我看了一下时间,距离出站也才过了十几分钟,立即带领张飞他们回去,或许还可以在出站口碰见那壮汉。
但是人海茫茫,天又黑了,出站口除了黑车司机,一个乘客都看不见,我们想要进站里面看看,无论如何通融,那乘务员都不让。
我骂了一句“靠”,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出站就被金手指摸了。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没有了身份证我们寸步难行,远的不说,坐汽车、坐火车要证件,单论眼前,我们连旅馆都不能住。
现在住店,都要用身份证登记啊!
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今晚在火车站大厅内过夜,明一早报警,办理一个临时身份证,至于钱,明早找民警同志借一点吧。
好在我们手机还在,袁点说打一个电话给朋友,让他们汇一笔钱过来,我说算了吧,我们没有身份证,汇款取不出来钱不说,速度贼慢,等过来我们都饿死了。
然而操蛋的是,火车站大厅压根不让旅客过夜,把我们当乞丐一样往出赶,我们说明了情况,那站务员让我们直接去找派出所,还给我们指了一条路,说顺着路往前走,过了十字路口,左拐左拐再右拐。
一时间我们四个郁闷到了极点,拖着行李箱,骂着小偷,朝派出所走去。
冬月天,天气很冷,小站上稀稀拉拉没几个人,甚至路上连一辆车都没有开过,道路旁不知道是谁家的忌日,烧着几堆纸钱,还冒着烟。
按照乘务员的指路,走啊走,明明一个不大的小镇,但我们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看到那个十字路口。
此时,我们又累又饿。
忽然,张飞一指路口,道:“小凡,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顺着张飞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路口花红花红一片,似乎、似乎是钱。
我们四个急忙跑过去,赵梅杰捡起来,道:“钱!真是钱!”
我捡起来一看,红彤彤的毛爷爷,是钱,而且全是一百元大钞,但是路口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