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宁揽着吴寸不一会儿便走出流云寨,吴寸笑着问道:“小子,前面两条路:官道人多路平,三五个时辰才能下山;另一条小路山势崎岖,虽是比起官道来快了不少,但最易受伏。你要带着我走哪条?”
胡宁笑意不减:“看起来官道自是要安全得多,但也难免人多口杂,要是贵寨兄弟趁机来个浑水摸鱼,冷不丁给我一刀怎么办?还是走小路吧,至少能够护得吴寨主周全!”
吴寸一怔,随即仰天大笑。
烈阳如火,知了急躁的趴在树杆上此起彼伏,半个时辰下来两人已是汗流浃背。胡宁脸色潮红,微微喘着粗气,吴寸与其并排坐在松树林下。见胡宁取下酒葫芦灌了几口后递了过来,也不作推辞,仰头灌下几口后擦了擦嘴:“小子,你有内伤,很严重的内伤!”
“呵呵虽是有伤在身,但引爆霹雳珠的力气还是有的。”胡宁漫不经心的看着远方。
吴寸直直的望着胡宁,笑着抛出一句:“呵呵,霹雳珠”
“你是说那些糊了红糖的野果么?”
阳光透过根根松针洒在地上,光斑略微刺眼。胡宁定定的坐在原地,嘴角牵扯。
吴寸依旧拿着酒葫芦,也不再看他,起身望向松林呵斥道:“小青豆,跟了一路还舍不得出来么?难道要我进来请你不成?”
“咯咯咯!当家的好眼力!”松林外走出一个彝族女子,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笑声犹如她腰间银铃一般清脆。
“奴家笃青豆,见过这位小哥。”
笃青豆身着白底镶金长裙,身段婀娜多姿,精致的容颜宛若天仙。胡宁望着她温暖如春的笑容,却也忍不住寒毛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