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出了一批货,要和m国那边谈生意,他同意我跟着一起去。”他轻易说出了自己要办的“正事”,言语间不乏骄傲。
下面的兄弟,要混不知道多少年,经历多少生死,展现过人的能力,赢得信任,才可以参与这种“核心”事务。
但他不用,他是四爷的独子。
许海莲却白了脸色。
“你知道什么叫脏吗?”她质问他。
许海祈嗤笑,跟着最恶劣的人混,他连人性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眼神在许海莲的衣服上打量,把那些人教他的道理拿来嘲讽她,“你吃穿度用的每一样,你上贵族学院的每一分钱,都是用你口中肮脏的方式得来的。我们许家做得就是这种事,吃的就是这口饭,你嫌弃什么?”
他别过脸去,在心里唾弃女孩子就是矫情又虚伪。
许海莲被他气得发抖。
说他还只是个小孩子,但他哪里像?但说他不小,他又才那点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