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我的话,牛叔怔愣半晌,高深莫测的说了句:“世间因果,冥冥中早有注定。”
我撇撇嘴,说了等于没说。
他把井里孩子的手骨放到碗里,封死在南墙里,剩下的装入咸菜坛子,让我放在屋里供奉着。
我只好在隔间支了个张桌子,将咸菜坛子和供品香烛摆好。
“今天晚上收拾一下,明早六点我来接你,去于洋父亲的坟地。”牛叔说。
还真找到了!
我心中一喜,“好,他的坟地到底在什么地方?”
说话的时候,我下意识把手伸进兜里,摩挲着那张黑白照片。
牛叔边往外走边说:“就在犊野县西边的山里,我还得准备点东西,先回去了。”
明天要出门,我也没有了开店的心思,牛叔离开后关上店门,收拾行李。
虽然牛叔出现的有些突然,但他这些日子也没害过我,我对他也有七八分的信任,所以敢跟他一块去。
我要是留在店里什么都不做,估摸着就是被人算计彻底破了三条规矩,还不如去看看于洋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第二天早上,我跟牛叔汇合后,去县城客运站买了去犊野县的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