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下的衣裳盖入身前,迷离的双眸带着深深的情纵之火。宠溺目光,淡然笑之:“紧张了?看来,你还没准备好。”
“我,第一次,难免……”
听她颤抖的声线,并未有任何的怒意,深情地吻向她的额间。
明知这一切是不可能的,他却想的如此美好。
缓缓抬眸注视着他,而他并未如之前那般冷意,如此温柔目光,倒是有一丝的不适。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心中隐隐感到不安,慌乱道:“灏宸,你再我缓缓,我一定不会了。”
将她的手拿下,一个转身就将她搂入怀中,逗趣地伸手勾勒她的鼻尖:“还说不反常,这一举动算什么。”
这举动?若说之前是为了遮掩自己的心虚,你可还会如此待我?
指尖在他的胸膛处随意比划了一番,淡然的双眸中仅存一丝的忧虑:“我问你,你可要我?”
刚要将其盖上被褥时,她便突然来发问此事,无奈地一笑之:“自然要。”
将她的身子紧紧一搂,他还真不明,她究竟再多虑何事。
他自然要她,当然不是现在。这一刻,能知晓她的心,无论何时都无关系。
不满的喃喃自语道:“我不是说了,我愿意。你又为何,非得顾及我的感受。”
明明知晓,可心中依然还要多此一举的去问之。明知他不会,就因求个心中宽慰罢了。
慕容灏宸,我曾说过,这辈子怕是要辜负你了,可现在对你,只有深深的愧疚之意。
你曾问过,若重来可否会选择你?若真能重来,自当选择你。
可是那一年,你不该选择离开。
“怕你生气。”
听她又为此事烦心,真不知今日她到底又如何了。无奈的长叹一声,似笑非笑的眼角,凝视着:“可你的身子反应这么大,我还真怕弄疼了你。何况,你的身子确实还不能行房。”
他的诸多迁就不光是这个,而是怕她一有身孕,会被有心之人所害。就如,一直密藏于后宫中的人,那人向来想要置她于死地。
他所安排的一切,不光光为了她,亦是为了今后的他们。
闭上双眸的那一刻,脑海中竟然全是今日她这般模样,确实诱人,若不是考虑之后的事,或许今日定会与她行房。只是皇祖母那儿,只能一拖再拖。
指尖划过他的唇间,冷凝的双眸故作质问:“那你,不会等不及,去找了别的女人侍寝吧。”
瞧她如此不安的手,邪魅一笑故作深沉的双眸审视着:“或许,会有这么一天。”
听闻,手缓缓地放下,则背对着:“臣妾累了,想先歇下了。”
不管他这是玩笑也罢,认真也罢,她自然气恼,又不愿与他亦为此事而去争执。毕竟,他此刻始终都改变不了帝王的身份。
“想与我行房的是你,此刻又不愿了,还真拿你没有办法。”
慕容灏宸一手撑着脑袋,宠溺的双眸深深的审视着她那裸露的背。方才那副模样,确实太宠了,可偏偏他又喜欢这般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