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呵护将手中的鞭子收起,警告着她们:“我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的。”
“娘娘,这太过分了。皇上怎么可以不相信你呢。”看着那个女人走后,便走到娘娘身侧,轻声在耳畔道来。“看看这么多衣服,就算我们三人也不可能在今日全部洗完。”
彩凤明知自己太过于冲动了,可她就不愿见娘娘如此受委屈。如今,反而跟个没事人似的。
紫菱见娘娘一副黯然失魂的模样,轻声地在耳畔叮嘱道:“彩凤,别再说了。”
她知晓,此时此刻娘娘的心一定很痛。毕竟,皇上未能相信娘娘,这一点,换成是谁,都会锥心的痛。
叶漪兰一步一步地走向而去,便听到浣洗那些奴婢,窃窃私语的声音。
那人看着上面传闻中的宸昭仪,这容颜确实清秀,倒也是可惜。触碰了着身旁的人,毫不任何避讳的开口道:“我还从未听说过,被皇上贬的妃子竟然不去住冷宫,而是来咋们这种地儿。”
嘴角不禁一撇,无奈的叹气着。
那人停下手中浣洗的衣裳,目光一直注视着那位宸昭仪的一举一动,娓娓道来:“宸昭仪以前可是深得皇上宠爱,若不是涉及谋害北漠公主,又岂会沦落至此。”
“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这可是大罪。”她简直不敢相信,一个受宠的妃子,竟然会做出此等谋害之事,着实震惊。
“这事,宫里的人都传开了自然知晓一二。”
这宫中所发生的事,根本就是纸包不住火的,越想将其隐瞒,越是让皆人所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怕是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
“世上,哪怕最得宠的妃子,岂会一世都皇恩浩荡。恐怕皇上在念及往日的情分,才会如此。”看着被贬为奴婢,倒是也比关入冷宫的要好些,喃喃自语道。“倒也是可怜。”
“你们还在这儿嚼舌根,信不信把你们的舌头一一拔出来。”
听闻,两人双膝跪于石子上,一语哭腔之意向她求饶着:“崔姑姑,我们再也不敢了。”
听着下面地动静,叶漪兰不禁看向而去看了眼,眸光极其的淡然。
“今日谁要是洗不完,就别想好好休息。”
崔氏看向她们三人,这话本身便是说于她们听。
一个养尊处优的妃子,自然受不了这等苦,可到了此处,一切大小事宜都有自己而管,没有任何容忍。
彩凤听着她们窃窃私语的言语,而那位称之为崔姑姑的人,这明摆着欺负着她们罢了。
愤恨地怒气,将手中的衣裳狠狠地甩向池中:“这些人太过分了。”
“彩凤,不可冲动。”
叶漪兰知晓彩凤是为了自己,可现在亦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她既然被贬入此处,自然是奴婢。可那奴婢二字,倒是听的极为的嘲讽。
她叶漪兰,何曾是下人。不管此事她可否有错,他岂能如此待自己。
不过这一切,她都需忍。但只求他,不要因此事迁怒了父亲与哥哥,便好。
亦不知,当初的话,他可还记得。他明明可以相信,可又……
但不管怎么样,她依然相信他,哪怕他不信。
怅然长叹的拿起衣裳,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她虽没有那么的娇贵,可有些她还真不懂。
“娘娘这件事怎么那么快就全都知晓了,若想还娘娘清白,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