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她所写的信,说是今晚有要事详谈。或许,她前来唯有这件事可谈。原以为,给他们三日时日,还是给长了些。
“这件事,怕是只有公子一人能做到。”站在他身侧,亦不敢多看他双眸一眼,只怕自己任何的举止令他瞧见,便觉得一切都在骗他,倒是得不偿失了。
指尖轻轻点碰着酒壁,深邃地双眸不苟言笑道:“此话怎讲?”
“若不是我逼问崔淏,又岂会知晓公子给他吃下毒药,既然为了抱住他的命,我自会帮公子得到所其之需。也肯希望公子,能将解药交出。”
交出解药?要是此要如此可交,他又岂会费尽心血做这些事。她这说法,简直是可笑至极。
挑着眉宇,丝毫不屑道:“只要交出来兵权,我便会将其奉上。”
“皇上早已在殷家与父亲相认,若不是我听到崔淏与皇上之间的谈话,我又岂会逼问他的秘密。不能在伤害他性命的情况下,这件事公子便可随意的出入殷家。到时候,我会助公子一臂之力。”
要是她没有偷听他们二人之间的谈话,她又岂会知晓,一直一来崔淏便在欺瞒自己。怪不得,说要去找表哥时,他竟然如此不愿。原来,他早已将命交于这人的手上,唯有帮他真正的做事,解药自会奉上。
“是真是假,我岂能相信你。”
放下手中的酒壶,双手俨然地紧握,眸中迸发出一抹狠厉之意:怪不得找不到慕容灏宸的身影,原来是躲在了殷家。那么,方才那二人便是极为的清楚了。可她这番话,又完全信不得。
半信半疑的眸光徐徐转动着,可偏偏一切有理有据,又岂能随意便信了。
“公子可是不信?”
听闻,抬眸望向她,便见她解下衣裳至落与腰间。隐隐的酒意在其中作祟着,这般场景不禁想起第一次与兰珊在亭中所做的一切。
殷晓曼见他丝毫不信,闭上双眸犹豫了些许,才做决心下来当着他的面脱却。果然,在他的眼中隐隐散发着迷离之意。何况,他喝了酒,就如那晚他酒意迷离的场景。
见况,一把将她的身子拥坐于怀中。双手安抚着她的脸颊,紧紧地捏着她想下颚,冷声质问道:“你可是想勾引我?你们二人如此相爱,你想为了他再次失身?这一次,可是没有他来要你的身子。”
“公子不信,曼儿只好拿自身来交换。只求事成后,公子能将解药交出。”
其实,她从未想过要来见他时,会以这般模样获取他的信任。这世上有千万种方法,自己可偏偏选择最愚蠢的方法。用身子来换取一切,这比任何出卖之事,更要羞耻。
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她没得选择。
仔细地打量着她这一身,邪魅一笑道:“若是不给呢?”
“我不知那毒药能让他活多久,若是曼儿以身相许,公子可否会……”
“以身相许?”自嘲自讽的笑着,无奈地摇头着。“那好,我倒是想看看,你可是真的愿将身子给我。”
他确实不信,此女子真的可愿将身子给之。一触碰她的身子,便能感知她的害怕。
“怎么,可是害怕了?”
害怕?她自然害怕,这一点她只能默然地否认着。
故作安然地羞涩地别过头,双手从衣袖中缓缓伸出,紧紧环扣住他的脖颈,附在耳畔中轻声道之:“公子说的,可要做到。”
见之,隐忍的酒意徐徐上头着,直接抱起她的身子扔入床中。
殷晓曼见他,完全是被酒意迷乱的心智。其实,她不过在堵,只要赌赢了便一切有了把握。他不信,自己便只能做出此等事。
他的身子直接重重地压着,双手却十指紧扣着。嘴中却一直呢喃着:“兰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