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弃?
他又岂会真正的厌弃之,何况这些不过都是他故意而为之的。
“我厌弃所有人,亦不会厌弃你。”
伸手托着她身,凑近的凝视着她的面容,怪不得她不愿抬头与自己一见,不过是哭得双眸都红润了。情深露重地亲啄了一口她的唇瓣,微然一笑之:“怎么不哭了?”
微微地抬了一眸后,便再次低语道:“你讨厌我哭。”
“不。是你一哭,我便会心软。”这种心如刀割的般的疼,或许她知晓,又岂会不知自己对她已经是爱的根深蒂固。
故作戏谑的勾着她的鼻尖,温情一笑之:“若是昨晚,你如今日这般讨好我,说不定我会冰释前嫌了。”
冰释前嫌?
听闻,叶漪兰负气地推开着他身子,紧抓着身上的衣裳则是背对于他。
“兰儿。”
倏然,听闻这番深情的唤道,又再一次地拥入怀中时,却被其挣脱:“你别碰我。”
捂着胸口的手,倒是隐约觉得伤口似在愈裂。
“今晚可是你要来讨好我先,怎么,此刻便又要耍脾气了?”
见她又是这般不愿搭理,一把便将她身横抱于起,轻缓地放入床褥中,随手一挥,散落的纱帘微微落下所其遮掩。
抚上她的脸颊,深情相望道:“兰儿,日后可别再任性了,让我这一辈子都爱你好不好?”
凝视那双迷离的双眸,渐然地靠近时,却感知她的手进入腿侧,缓缓滑落而入时,身子一时紧促地阻止他此时的举止。心中,却有一丝的困惑,问其之:“你与,槿淑仪可有……”
慕容灏宸见她这般阻止之意,嘴角不由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是说,不再提起此事的吗?”
见况,叶漪兰便环扣住他的脖颈,不免隐忍着偷笑了一番:“我只是问问,你怎么倒是心虚了。”
“没有。”
闪烁其词的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不愿提起的事。何况,这人生中莫过于那件事,最为对不起她。
“日后,我不会再让这件事发生。何况昨晚……”
可他一想起昨晚的事,反而头疼欲裂一般,根本便是不愿提及。
“昨晚,可又发生了什么?”
听闻他说起昨晚事,却是欲言又止之意,心中倒是难免有些期许。
“兴许,是一场噩梦吧。”
噩梦?
你当真不知,这噩梦意指何意?
温婉一笑之:“怕是这噩梦,亦是一场好梦吧。”
慕容灏宸,昨晚你当真不记得是我,是我陪在你身边。
倏然,感知身后有人靠近,便毫无犹豫地抓着她的手,狠狠地丢弃在地上,怒斥道:“谁让你碰朕的?”
“奴婢,是来伺候皇上更衣的。”
见他如此嫌弃,将衣裳扔在地上。可见他根本连自己的面容都还未看清,便如此厌恶其余女子的触碰。
她记得紫菱曾说过,在府中时,他根本从未有过贴身的奴婢伺候更衣,亦是极为嫌弃别人出碰。
就连两个月前,他照样厌弃长孙莞霁的触碰,才会将衣裳烧了。
慕容灏宸坐落而下,却见那女子受伤的手。紧蹙着眉宇,双眸变得极为的阴翳:“叶漪兰,你好大的胆子。看来朕日后,倒是要将你禁足。”
正要倒茶的那一刻,却见她一直跪于地,焦虑的重放手中的茶壶,轻声咳嗽了一番,故作淡然道:“手既然受伤了,难不成还等着朕扶你起来吗?”
叶漪兰听闻他这番话,才知他得知自己是因受伤的手,若自己的手未曾受伤,他可还记得。
可偏偏,昨晚他亦是这般推倒着自己,这手才会划伤。反而是他,倒是半句都不提昨晚的事。
而她却未曾站起着身子,则是双膝慢然的挪动于他的身侧,却躺入在他的双膝上,一味不满道:“臣妾可是做错了什么,皇上便要如此罚臣妾禁足?”
见况,慕容灏宸的手毅然而然的抬起,可却停留在犹豫了一番后,直接拉起她的身子坐于自己的腿上。
“叶漪兰,你不必为了讨好朕,如此惺惺作态。”
惺惺作态?
此刻,她毫不介意他所说之言。
抚上他的脸庞,轻扬一笑道:“原来这番讨好,在你眼中如此不堪。”
并非不堪,而是他的女人,无需这般一味的讨好。
烦躁之态的他,便将她的手放下,眸中毫无任何温情:“朕,不需要你讨好。你也,无需千方百计的接近朕。”
“皇上明知臣妾是故意这般做,那为何不赶臣妾走?”她今日所做的一切,只因想要接近。如今,她亲自前来找他,他不该再如此冷眼相待。“那是在皇上的心里,一直舍不得罢了。”
他都心中顿然一震,却是极度的不屑一笑地看着她“你太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
明明说中了他的心事,他依然还是在故作隐藏自己的内心。
“这一个月以来,你的气还未消吗?为何,还要耿耿于怀?”
叶漪兰依偎在他怀中,只想找到当初那温情脉脉地他罢了。
耿耿于怀?
他的确在意那件事,以往她都会毫无隐瞒地告知,如今她却装作何事都不曾发生。
轻柔地捏着她的下颚,言语中的温情却淡然道之:“你可知自己错哪儿?”
“我何来错,让你这般待我?”
若是错在此事的隐瞒,可这件事一旦告知他,曼儿的一切都毁了。自然,自己所做的一切并无错处。
“不顾你一月,原以为你会告知我真相,看来自始至终你都觉得自己没有错。”
这一个月以来,他故意躲着,亦不愿见她,只因她就此会说实话。可偏偏,她竟然任何的悔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