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不打,还不碰,不沾女色到让朝臣都误会他的性取向。
今晚这事毁了他的名声与原则不说,况且他穿着夜行衣躲在这里,保不准也没干什么正经事!
他能往出说?
显然是不能的!
宁熙就近寻了处干净的客房钻了进去,闭着眼睛便开始梳理这一晚上发生的事。
她重生这事已是板上钉钉了。
她代替宁熙活了下来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
可如今养在闺阁中的苏俏呢?
她是以怎样的身份活着的?是五年前的自己,还是也如她一般,替换了灵魂?
一想到这,宁熙便急了,恨不得立刻奔回京城冲进礼部侍郎苏远之的家中将彼时的苏俏抓过来好好的问一问。
可现实是她被困在庄子里,除非宁家来人,否则她冒冒失失的回去,容易引起猜疑。
况且她也害怕当年宁熙之死不全是陆三小姐与杜六小姐所说的意外,可她一个孤女,谁又会费尽心思置她于死地呢?
宁熙暂时想不明白,也就不在想。
随手将先前顺来的玉佩拿出来端详了一番,玉佩质地上乘,表面刻着栩栩如生的翠竹,在月色下,还泛着一丝七彩流光。
只不过这物什对萧予这个深受皇恩的皇子来说,还是稍显寒酸了些。
这玉佩在宁熙当年与萧予仅有的几次见面中,他都是随身佩戴,应该对他来说是个顶要紧的。
想到这,宁熙又勾了勾唇,他不来找她的麻烦,可她却未必了
仔细的收起玉佩,宁熙也不再胡思乱想,既来之则安之。
翻了个身,倚在生硬的床板上,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左不过两三个时辰,门外便传来极吵闹的声音,庄子里似乎来了好些人,叽叽喳喳一路,直奔客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