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
他再次俯身撑在沈亦蘩上方,逼视她:“你的意思是,你身上没有不方便?”
沈亦蘩调皮地眨眨大眼睛:“爷,不会自己寻找答案”
不过,她这句话一出口马上就后悔了,就像草原上孱弱的绵羊感觉到饿狼的逼近。
她感觉上方男子浑身的气场陡然变了,一股危险的气息已欺近。
她不禁抖了抖,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哆嗦着说:“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后面的声音被无情地吞噬。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作为绵羊一定要有绵羊的自觉,不要轻易挑衅野狼的耐力,不然会被吃掉的。
帐内的旖旎不知持续了多久,沈亦蘩筋疲力尽即将入眠之际,却听得他问:“还有一个问题:方才的故事可怖在何处?就吓得你无法入睡?”
沈亦蘩的眼皮已经无法控制地黏在一起,含糊答道:“男子十来房姬妾,千年修来的共枕眠,真正属于他的只有一滴泪。这还不够可怖吗?”
她来不及听元澈的回答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恍惚中感觉身边躺着的男子是长久的沉默,随后身体被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霸道地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