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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却没人。杜衡像个孩子般精力格外充沛，一天倒有大半天都跑去外面玩儿，杜若给照顾他的保姆打了电话，也没人接听。

“或许是没听到，我得在这里等他，你呢？”

杜若放下手机，有些无奈地问莫南风。

莫南风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也就是说，他也要在这里等了。

杜若沉默着给莫南风倒了杯水，放在他的面前。

俩人相对而坐，却都没有说话。

“你好像并不怎么当回事儿。”还是莫南风打破了沉默，“杜若，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有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在意。”

他还记得，当年杜家出事，杜若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却连哭都没有哭过，只是紧紧拉住杜衡的手，小脸绷得紧紧的，还不忘给杜衡擦一擦眼泪鼻涕。

这么多年，杜若从小女孩儿长大成人，七情六欲，喜怒哀乐，似乎都和她绝缘，在她的身上，根本看不到任何多余的情绪。

就连那天，她面对自己和乔思思，也那么平静，所有的质问，都不带一丝烟火气儿，就像在问今天晚上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