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就是嫌自己的管帽子戴得太稳当了!”赵远呵呵笑着说道,“咱们静观其变!”
葛树平敲开了龙应文的门赶紧给关上,快步地走了过去,将手里的报纸往桌上一放,脸色显得很焦急。
“龙镇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葛树平低沉地问道,眼神都快要喷出火来了,“这究竟是出了什么问题啊?省报怎么会单独点了咱们瓦里镇的名呢?”
“千算万算,没想到还是算漏了一点啊!”龙应文躺在办公椅上,显得有些疲惫,“说实话,这个报纸把我也给弄了个措手不及!”
这边刚说着话呢,葛树平裤兜里的电话就突然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赶紧朝着龙应文小声说了三个字:朱三贵。
龙应文点了点头,示意他接,葛树平才赶紧按下了接听键。
“葛主任,出事了啊!”朱三贵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刚才我接到了安监局何局长以及国土局周局长的电话,说要对瓦里镇灌溉渠那边的土地进行重新勘察!”
“而且我正在走程序的证件现在也都给冻结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朱三贵焦急地问道,“他们二位也没给我说个原因,昨晚吃饭的时候不还说得好好的吗?”
“这个问题……现在出了一些纰漏,回头我再跟你打电话吧,现在我正跟龙镇长商谈这件事呢!”葛树平强压住心里的怒火说道。
“先就这样!”说罢,葛树平不由分说地挂了电话。
“龙镇长,现在该怎么办?县里的动作太快了,咱们连一点挽救的余地都没有!”葛树平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看向龙应文道。
“算了,放弃吧,朱三贵和严德发的证,现在是办不下来了。”龙应文最后无奈地说了一声。
“一点挽救的余地都没有了吗?”葛树平不甘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