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块!”洛杉大叫了一声。
“掀开看看!”罗氓说。
洛杉把天花板放到一边,趴下去看了看,抬起头对罗氓说:“太可不可思议了,正对着童桦作画的地方!”
“但这个口也不够一个人进出啊,不论是上面的人跳下去,还是下面的人被拉上来,这个口都不允许啊!”洛杉又说。
“但是——它允许一个胳膊露出来。”
罗氓说完,洛杉拍了一下脑门,“难道是用手铐……”
罗氓点头,目光坚定,“类似于手铐的东西,童桦是用右手作画的,一定是她作画那段时间,一个手铐从天而降,把她铐了起来,然后拉到了屋顶,割腕后又放了下去。一定是个能被控制开合的手铐。”
“老天呀……”洛杉感慨,“想一想那个画面,一个女孩悬挂在屋顶被人谋杀……”
“所以十有是一个男人所为,女人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把人拉上去。”罗氓说。
“小说家晋木!”洛杉最后说。
(五)
“所以……童桦是每天早上七点开始作画,一直到十二点,下午四点开始,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对吗?”洛杉打电话给林琅。
那边的林琅确定后,他挂了电话,对副驾驶座上的罗氓说:“到了,下车吧。”
两人上到十八层,敲了敲门,晋木开了门,看见是罗氓和洛杉,有点惊讶。
“洛警官、罗侦探,你们有什么事吗?”
“我来调查一下你昨天的活动,至于他……”洛杉看向罗氓。
“我对你的书房很感兴趣,可以参观一下吗?”罗氓说。
晋木一愣,点了点头。
他把罗氓带到书房,回客厅接受调查。
“昨天一天去了哪里,每个时间点干的事都要交代一下。”洛杉说。
“洛警官,”晋木说,“我想我有必要了解一下,是侦探社的人都接受调查还是……”
“所有人,你是第一个。”
洛杉说完,晋木点点头,“我一天都在写作,七点吃完晚饭,看了会儿新闻,早早去睡了,因为第二天要去侦探社。”
“你一个人住?”洛杉问。
晋木点点头。
“也就是你说的话没人能证明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