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官颚满的孩子掉了，完全不关赫连慕澈的事，是前皇后打掉的，为的是要陷害你，但是纸鸢死掉了救了你一命。”楚洛想了很久，他想上官颚满给她说了什么，但是他断定这孩子的事肯定说了。

“她说是赫连慕澈害死的……”卫昭雪吸了吸鼻子，看着迎亲的队伍走远了，她转头看着杯子中的茶。

音乐声也渐行渐远。

“有吧，这中间的恩怨纠葛，赫连慕澈也算是间接害死了那个孩子。”学了哲学的楚洛此时此刻说不出谁对谁错，每个人都是在为了争夺权利，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

“他……他是不是杀了很多人？”在她把自己关在摄政王府的时候。

楚洛点点头，“害死允澈的人，还有害你的孩子掉了的人……都死掉了。”

听了这话卫昭雪抬起头，她又想起了那火光中赫连慕澈凶狠的脸。

“赫连慕澈怕是要内疚一辈子了。”楚洛喝了一口水，那日他赶到的时候卫昭雪已经昏过去了，赫连慕澈也倒在她旁边。

“那时候他中的蛊毒是有人设计的，那里死掉的人一部分是你哥哥杀的，一部分是赫连褐泽杀的，还有一部分……就是赫连慕澈和赫连楚杰杀的。他们三个都中了毒，赫连慕澈中毒时间短意志力还算强大，他和赫连楚杰一起才没有让北门失守。”他慢慢地说，音乐慢慢地减弱。

“我看到赫连居正匆忙赶过去的时候就也跟了过去，但是晚了，谁都没想到你会去北门。”他说着还看了卫昭雪一眼，眼里有一丝丝的责备，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你本来不可能去那里的，赫连慕澈找了很多原因，最后碧泉在房间里找到了一张纸条，就是叫你去北门的纸条……那纸条是慕容寒故意给你的……”卫昭雪很久没有听到慕容寒这个名字了，突然听到了还惊了一下。

“那夜慕容寒这样做是想让你永远的恨赫连慕澈。那北门的将士也是慕容寒的人。”大致的脉络卫昭雪是知道了。

“那慕容寒现在呢？”难道当时就死掉了吗？卫昭雪不信。

“他把赫连褐泽带走了，本来还想带走你哥哥的。”

卫昭雪点头，懂了。

“大王爷、皇后是真的和慕容寒一起试图通过北门之变杀了赫连慕澈，然后杀了你，大王爷就可以坐上太子位，如果那天他们运气好也杀了皇上，那么就可以登上皇位了。”楚洛觉得他俩都不容易的，本来不想说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