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的是，见到了三代人的变化。

“你想睡就睡吧，这礼完了还有一个流程的宴。”他们坐到了比较远的位置。按规矩来说他们应该在正位的，可是卫昭雪身子还没好，而且赫连闵佑有时候还会闹腾。

“他们都知道的。”今天早上卫昭雪起了一个大早，又吃了药，这会看她神情呆滞也是该睡了。

但是卫昭雪摇摇头，一脸认真地说：“不行，我要看完。”她想的是：不能睡，第一次看行冠礼，睡了不就亏了？

赫连慕澈微微笑着，但是也只是嘴角抽了两下，这一切冯碧云都看在眼里。

赤影和卫征荣坐在围墙上，卫征荣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皇宫里的礼殿。

“哎，我说，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赤影觉得没有比这个更让他奇怪的了，当初卫征荣杀掉了北门的所有将士，差点也连赫连慕澈和赫连拓都一起杀了。

要不是赫连慕澈中了蛊毒发狂，而且赫连楚杰及时赶到，恐怕他就杀到了西门去了。

实在是怪。

卫征荣摇了摇头，黑发束起，一看就是出自卫昭雪之手。

还没有等到赤影叹气。

一团白色的影子出现在他斜方的围墙上，他还没来得及呵斥是什么人。

尖锐的笛声想起。“我的天，吹得这么难听！”像是空中突然撕扯出的声音，让人耳膜都震得发痛。

他立即站起来。

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是慕容寒！

“你怎么在这里？”机警地拔出身后的剑，他打算和他打斗起来的时候笛声停止了，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他听见了卫征荣痛苦的吼叫声。

他心里暗叫糟糕。

此时卫征荣的双眼血红，额头青筋爆出。“卫征荣？”他立马想起了赫连慕澈中蛊毒的样子。

一枚不知名的药丸被慕容寒弹进赫连慕澈的脖颈处后，赫连慕澈也是这个样子，然后就极力控制自己。他也忘不了最后失去控制的赫连慕澈怎么把他和赫连楚杰打飞的，还有遇见卫昭雪的赫连慕澈……

现在的卫征荣蛮力过人，被抓住了可就完了，赤影一边躲着一边找出空挡想要让他镇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