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把卫昭雪放到床上的，这会她又坐起来，在桌边摸着酒杯。

“你是酒鬼吗？”赫连慕澈关上门，问这一句记忆像是回到了几年前，心底最柔远的地方微微震了震。

卫昭雪一脸傻笑，赫连慕澈走上前她便放下酒杯抱住他。

赫连慕澈摸摸她的头：“这么主动？”

卫昭雪眼睛都笑弯了，嘴里说着：“闵佑睡了吗？”赫连慕澈差点没热泪盈眶，喝醉了都在想着赫连闵佑。

这时候打了几声闷雷，雨簌簌就下来了。

屋里的人也不理会，和赫连慕澈依然对视着说：“睡下了。”

卫昭雪如放心了一般依偎着他点点头。

在北瀛国喝醉的卫昭雪满口胡话，这时候的她倒是意外的清醒过来。

许久，赫连慕澈捧起她的脸，眼神中的炙热清晰得近乎裸露。

“昭雪，我想你。”卫昭雪也只是笑着，迎接她的吻，她不知道的是：这个吻跨越了五年，这个吻跨越了两国。

闷雷打得紧，屋中的烛火也摇曳着。

赫连慕澈也顾不得什么卫昭雪醉酒，这样趁人之危。

卫昭雪酒气中夹杂着绵绵的药香。

“唔……赫连慕澈，唔。”卫昭雪被他激烈的吻弄的迷蒙，都快窒息了，想着这是怎么了？

赫连慕澈紧紧地抱住她，害怕这就是梦，待到梦醒了卫昭雪又不认识他了，或者更糟糕：卫昭雪又不见了。

人就是这样，内心要是有所克制，就不会太过明显。若有一天，这克制自行丢弃，便也收不住内心强烈起伏的，连同占有欲都一起疯狂迸发。

“疼……疼，赫连慕澈，不要。”卫昭雪不知道赫连慕澈怎么了，像是发疯了一样。

赫连慕澈完全没有听到。

她整个胸膛开始弥漫开钻心的疼痛和烈火灼烧的痛楚。

赫连慕澈像是铁环一样箍着她，她想挣开，她感觉整个衣服都贴在身体上，片片都满是皮肉炸开般的痛楚。

将赫连慕澈拉回一点神色的是一股咸咸的味道，他错愕的发现卫昭雪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双手还无力地想推开他。

难道……她又不记得他了？赫连慕澈心里咣当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