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后窗已被人打开,窗户下遗落着一块儿佩玉,玉的正面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背面则刻一个“智”字。佩玉用一根明黄色的丝绦系着,应当是那蟊贼遗落在此的。
王伯不敢大意,又将玉佩呈给雪大家。雪大家接过佩玉,看了片刻,说了一句:这端的是个尊贵物件儿。
王伯不解其意,小桃儿却似明悟了一般。
“主子,这难道是那小王爷……”
“应该错不了。”
王伯居然把岐王府未来的主人当成了蟊贼,还把他关在了自家的柴房里。这事儿听着是比较爽,但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王伯真是勇气可嘉、不知者无畏。
说完,两人默契至极的同时转过头,盯着王伯看,那目光中充满了同情以及一丝丝的敬佩,直把王伯看得毛骨悚然。这到底是怎么了?莫非那俩蟊贼跑了主子她们气糊涂了?还是说这块儿佩玉太好了有什么问题?
“主子,您和小桃儿姑娘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呢?老奴实在不懂。”王伯索性不再揣度,直接问了出来。
“王伯,我问你的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雪大家神色肃穆,认真的问道。
看到主子如此郑重其事,王伯也认真起来:“主子尽管问,老奴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有所隐瞒,老奴不得好死。”
“王伯言重了!我想问你,你昨夜可有看到那两个蟊贼的脸?”
“没有。”王伯斩钉截铁的应道,“昨夜一片漆黑,二人又都穿着夜行衣,老奴没能看清二人长相,还请主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