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殊话落。那原本还算温顺的马儿，立刻警惕不耐地甩了甩马头，鼻子喷气，四蹄踢踏，仰天嘶鸣了一声。

“朱雀。”宁殊平淡的喊它的名字，却暗含警告。

朱雀立刻乖巧了些，但还是警惕地看着顾玉乔，那双眼里，似乎还带着征战过的血性。

“真是一匹好马。”顾玉乔忍不住赞叹，然后，转头看宁殊，“把手给我。”

她拉过少年的手，从容地走了两步，停留在马头侧边，继而沉稳地把两人交握的手，举高接近朱雀的的头部。

就在宁殊以为她要抚摸它的时候，她却把两人的手，递到它的鼻子前方。

“朱雀，你好，我叫顾玉乔。”

朱雀犹豫了一下，接着，嗅了嗅两人相握的手。

清澈微低的少年音，也缓缓道：“朱雀，这是你以后的主人。”

朱雀打了个响鼻，耳朵转来转去，没有什么高兴的反应，但也没有不高兴。

顾玉乔胆子就大了些，干脆放开宁殊的手，抬手就摸了摸它的脸颊，给它搔痒痒。

一开始，朱雀似乎是想要拒绝的，但没过一会儿，它就温顺而惬意地眯了眯大大的眼睛，还转头去闻少女身上纯净至清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