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我忍不住从他的书包里拿了语文作业抄。
抄完,“呼——”我如释重负。然后将作业放回原位。
过了一段时间,他和赵新回来了。
“我翻了你书包拿语文作业抄。”我主动坦白。
“谁让你翻我书包的?”他厉声道。
我语塞。
“来,你起来!”他怒气中烧地。
于是,我就这样理所当然得被打了一顿。就如同只许他骂我父母,而不许我骂他父母一样。
是我低估了他,还是我高估了自己?
“就因为你翻我书包,我打了你多少次?你还是不长记性!”他紧握着栏杆质问我道。
我已经记不得他曾打过我了,我说不出话来。原来,这些年来,我只选择性地记住了他对我的好,而忘记了他对我的伤害吗?
我真为自己而感到可悲!
在六年级时(我和他的关系依旧很好),我在某次考试失利,我很难过,我趴在床上(我的床是上床,位置很不显眼)。
趴了一会儿,听见稀稀拉拉的脚步声。
有几个人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