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麻利儿地爬起来，擦擦脸上的汗和泪水，使劲儿地拍拍自己的脸，看得刘萱都替她疼。

“走，萱萱，咱们去找瓜瓜和若琪。”拉着刘萱的手就往a班走，气势汹汹得样一点也不像刚上完死亡舞蹈课。

被拉得一个趔趄的刘萱看着金秋的背影，隐约觉得一团火焰熊熊燃起。果然赵曦说的对，这家伙对吃比谁都上心。

刘萱：“……姐，你慢点。我腿疼！”

下午上金耀杰老师的创作课，体谅姑娘们上午备受摧残，金耀杰贴心地准备了椅子让她们坐着上。把上课的重点集中在作曲填词上，没让学生们开口唱。

金秋托着脸颊津津有味地听讲，一时间找回当初上学时的感觉。金耀杰一边讲解，金秋一边记，突然一首曲子就在脑海里成了形，赶紧把这小段旋律给记下来。

金耀杰走到金秋旁边，听这姑娘瞎哼哼，拿起她的记录本看了眼，哎呦，感觉还不错。赞许地给了金秋一个眼神。

练习生们一天两节课，课程倒是不紧，但是他们还有两周后的考核需要准备。一般都在晚上组队练习。

“不对，动作不行。”向凌云第三次打断金秋跳舞，上前给她纠正舞蹈动作。

金秋按她说的继续，又被向凌云给说了，“金秋，动作太浮夸了，绵软无力，晚上没吃饱吗？用力知不知道？用力！”

眼见向凌云表情越来越严肃，金秋有点着急，脑门上冒了一头汗，她也不想跳不好的。尽量按向凌云说的好好做。

一曲跳完，金秋期待地看向向凌云。前两天她还做不来完整的动作，这次她可是完完全全跳下来了呢！

向凌云带着鸭舌帽盘腿坐在镜子前面，帽檐有些低，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让金秋没来由的心慌。那感觉就像等老师训话似的。

“呃……凌云？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金秋见她一言不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向凌云抬头，面无表情，和平时不太一样的地方是那双眼睛特别凌厉，像出鞘的剑，闪着寒光，让人不敢接近半分。

她站起来，一步一步向金秋走近，金秋不自觉绷紧脊背。

向凌云在距金秋半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清冽的嗓音不带半分感情道：“你知道吧，你的舞蹈是全队最差的。”

金秋当时眼泪就上到眼眶打转，忍着不掉下来。她低头躲开向凌云锐利的视线，脸涨得通红，嗓音艰涩说：“我知道，对不起……我、我会努力不拖你们后腿的。”说着说着，鼻头一酸，一滴眼泪就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头顶上传来向凌云的声音，“金秋，你觉得你跳舞开心吗？我看到出，你不开心，你不喜欢跳舞。既然这么不开心还不如不继续，你退赛吧。”

金秋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到的只是向凌云的背影。

向凌云没有再回头，走出教室把门关上留金秋自己呆站在那里。

向凌云走了金秋才哭出声，咬着下唇闷声哭，身体依在墙上，顺着墙往下滑，坐到地板上。双臂环膝，头埋进手臂里，把自己圈成一小团。

赵曦找到金秋的时候发现她哭着哭着睡着了。十点多去她们寝室找她她不在，室友说她和向凌云去练舞了，赵曦想着就来看看。没想到进来一看发现只有金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