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星的脚缠到他的腿上,手不安份的去拉他的拉链。就像他渴望她一样,她同样特别地渴望被他占满的感觉。
“要是疼……”薄非霆摁住她的小手,咬住她的耳垂,“告诉我。”
陆沉星推开他的手,继续往拉链里钻。薄非霆的呼吸越来越沉,把她从大理石台上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
她挺会点火的,不过现在她只是想使坏而已,她对他的‘不客气’就是让他燃起来,然后让他在一边站着,自己解决!
她飞快的掩好衣裳,捂着小腹的伤开始喊疼。
薄非霆马上停了下来,跪坐在她身边,给她轻轻地揉肚子。可是刚消停,陆沉星的又过来抱他了……又掐又捏的,等到他要来真的了,她又缩到一边去喊疼。
薄非霆很快就知道了她的心思,有些哭笑不得。他把她的手钳紧,把她整个人摁在怀里,不让她再乱来。
“你就这么报复我?”他问。
“那我还能怎么样?你自己说的,怎么不客气都行。”
二人对视了一眼,陆沉星撇嘴,小声说道:“你挺能忍的嘛,继续忍着呗。反正我肚子疼……”
行吧,你疼你疼……薄非霆松开她的手,准备去浴室收拾残局。衣服清干净晾好,他的湿衣服也得换下来。
“薄非霆。”陆沉星拉住他的手指,唤了一声。
“嗯。”薄非霆又坐下来,握紧她的指尖,再慢慢松开,“你先睡,我收拾好就来。”
陆沉星把脸埋进他的手掌心,小声说道:“以后都这样好,好不好?别凶我了。”
薄非霆又躺下来,和她四目相对,过了好一阵子,手指头往她的鼻尖上轻勾了一下,长长地哼了一声,嗯……
露台的方向传来玻璃门推拉的声音。
陆沉星支着耳朵听了几秒,再没动静了。薄非霆把她揽进怀里,眸子半眯着,也在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
隔壁房间。
韩研面前的烟灰缸里全是烟头,满屋子的烟,他合衣倒在床上,一只手捏着烟,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屏幕上是天气预报。他盯着这个页面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好多事。
嘀地一声,有消息进来了。他扫了一眼,眉头随即紧皱,拔通了电话。
“老大,房东来催租金,说让半年一次交清。”
“让他滚。”韩研冷着脸说道。
“还有,东少来提车,嫌颜色不好看,还要再喷一次漆,可是他不肯加钱。”
“把车烧了。”韩研的嘴角抿了抿,眼里隐隐有怒意。
“啊?”
“去告诉他们,我改的车,除非是安全方面,拿着颜色和我说事,直接烧了。”韩研说完,把手机撂开,又点了一支烟。
他还不厉害?
陆沉星惆怅地看着他,这辈子她是无法从他的网里逃开了。薄非霆太了解她了,知道她什么时候心软、知道她为什么会心软,更知道她心里最想的是什么。这个男人已经完完整整地占据了她的生命,不留半点空间。
薄非霆转过头,和她对视了一眼,抓住她冰凉的指尖摁到唇上。
陆沉星眯了眯眼睛,突然抓着他的胳膊,把他往水里面推去……
薄非霆没动分毫,陆沉星用力过猛自己先扑进去了。池子不深,她从跪在水底,脑袋在水面上,飞起的水花四下猛溅!
“你就不能掉下来吗?”懵了片刻,陆沉星抹掉脸上的水,扭头看向他。
薄非霆眼底一点点地涌起了笑意,把手伸向她,“快上来。”
陆沉星坐着不动。
薄非霆只好走进水里的,把她从水中捞起来。
“我没衣服换了,你看怎么办吧。”陆沉星顶着满头的水往他脸上蹭,蹭得他满脸满脖子全是水。
“别换,光着回去。”薄非霆气定神闲地说道。
“我就不应该原谅你,你每天都气我。”陆沉星沉默了片刻,眼眶又红了。
薄非霆又感觉她是有产后抑郁症了,不然这情绪怎么总是这么低落呢?
服务生听到动静已经拿着大浴巾过来了。刚从热水里出来,若不包好,冷风一吹容易着凉。
回到房间时,蔡帆羽正在韩研那里喝茶聊天。晚餐送到各自的房间吃,因为过年的缘故,厨房没什么菜,一人一碗饺子,一份汤菜。
他们房门没关,可能是想看陆沉星什么时候回来。饺子香从房门里里飘出来,还有二人的说笑声。
“怎么湿成这样?赶紧换下来,我给你把衣服烘干。”蔡帆羽听到开门的动静,急匆匆出来看。
“岳母休息吧,我来就好。”薄非霆抱着陆沉星进房,把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她往地毯上一放,开始给她解大衣扣子。
“妈,我没事。”陆沉星抓着浴巾擦脸,头发不停地滴水,一边擦,一边往下滴。
蔡帆羽在旁边站了会儿,扭头出去。
“那沉星赶紧去休息,我回房了。”
听到关门的声响后,薄非霆捏着陆沉星毛衫的衣角往上麻利的拎起来,里面的衣服跟着这动作一起往上溜,露出她雪白纤细的身段。
陆沉星脑袋被衣服包住了,手往上举着,像被束缚住的一颗树,树干倔强地立着。薄非霆把几层湿衣服一起拽下来,丢到一边,她上面就没衣服了,赶紧抱住双臂,往后退了两步。
“别动。”薄非霆蹲下去,扶了一把她的细腰肢,长指捏住她的裤扣一点点地往下剥。
打湿的裤子比衣服难脱一点,尤其她穿了秋裤,紧紧地黏在腿上。
薄非霆拿来浴袍把她包上,让她坐在沙发上,一这才抓着已经褪到脚踝上的裤子往外拽。
他很多时候对她就像对孩子似的!
陆沉星把浴袍系上,看着他抱着一堆湿衣服往外走,找服务生去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