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星,真的别和我说这两个字。这种威胁我不接受。”薄非霆的视线回到文件上,眉头依然紧锁着。
陆沉星捧起他的脸,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不说了,我怎么舍得丢下你这个大财神爷呢!”
薄非霆把她往桌子上推,挥手就打:“财神爷?”
“姑爷爷!”陆沉星怕了他了!以后千万别当着孩子这样打她!
“好好叫一声。”
“薄非霆!”
薄非霆站起来,从身后抱住她,两指扳过她的下巴,吻住她软软的嘴唇。
“陆沉星,我给你多买几身裙子才对……这时候就应该把裙子掀起来……”他在她的臀上轻掐着,慢慢地往她的衣服里钻。
陆沉星被他弄得心里发烫,一手扳过他的头,主动回应他的亲吻:“”那你说,是不是喜欢栽在我身上?“
”喜欢……“薄非霆吻得近乎发狠,把她往怀里拉,在她耳边沉沉地呼吸:“最好栽在里面不出来了。”
“非霆,今晚陪我去看舞台剧怎么样……”余雅推开门,一眼看到了抱着的二人。窘迫地在门站了几秒,她挤出笑脸说道:“那个……要不然……一起去?”
“我晚上有事,薄非霆你去吧。”陆沉星不好意思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声说道:“我和妈去韩研的车厂。”
“去那里做什么?”薄非霆脸色一沉,不悦地说道:“不许去。”
“我妈要给他投资车厂,你就忍忍吧。韩研又不是坏人,他挺好的。”陆沉星整理了一下短发,背上包准备离开。薄非霆这个新年全耗在她身上了,她就把今天晚上让给余雅。
“嗯,他不是坏人!这天下哪有坏人?”薄非霆恼火地把文件推开,站了起来,“九点之前必须回家,晚归一秒钟你就看着办。”
“我回我妈家!”陆沉星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余雅坐下来,讪讪地笑:“你什么时候回家住呀?”
“最近都不行,她要把孩子接到岳母那边去。”
“岳母家啊……”余雅拧眉,试探道:“那我能把孩子抱回来吗?”
“你照顾他们吗?算了,你还是天天打麻将吧。”薄非霆摇了摇头,开始收拾桌上的文件。
“我也不想天天打麻将,这不是没事干吗?”余雅嘟囔道。
薄非霆摇了摇头。于他而言,与余雅沟通实在是一件为难的事。
陆沉星到达车厂的时候,蔡帆羽正坐在椅子上休息,韩研正在给她揉背。
“怎么了?”陆沉星赶紧走过去,蹲到蔡帆羽面前:“所以我让你在家休息,你偏要出来!止痛药还有用吗?”
“当然有用!你就是我的止痛药。”蔡帆羽拉住她的手,勉强挤出笑容:“我刚和韩研说好了,车厂扩大规模,一半股份是你的。洗车修车改车,你们好好做。沉星,这才是你的底气,钱袋子一定要厚实。”
唐冬冬从电梯出来了,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个人,立刻加快脚步,一手从实习生手里拿过了干洗好的大衣。
“谢谢。”她朝实习生道了谢,顺手从口袋拿了一只红包给实习生:“麻烦你了,这是新年红包。”
实习生赶紧接过来,向二人鞠了个躬,匆匆跑开了。
陆沉星把耳钉递给她,转身就走。这香水味让她觉得古怪,等下了节目后,她要去那家洗衣店看看。平常的洗衣店怎么可能用那样昂贵的香水给客人喷洒衣服呢?除非店主自己在用,或者丁洛稀的衣服也在那里洗。
“沉星。”唐冬冬抱紧衣服,叫住了她。
“还有事吗?”陆沉星在电梯前站定,扭头看向她。
“你去哪里?进来聊聊吧,你的方案的事。我们好好谈谈。”唐冬冬微微一笑。
“我还没有考虑成熟,等完全想好之后我再发给你看。”陆沉星按开电梯门,快步走了进去。
唐冬冬站在门口,眉头慢慢拧紧。
陆沉星下午的节目效果做得很一般。
她这几个月私事太多,这一次生孩子又有两个月没有上节目,粉丝耐心用得差不多了。很多人觉得她是因为嫁给了薄非霆,所以这份工作对她可有可无,她的节目对粉丝也就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
重新积累人气需要时间,节目内容也需要更新。这是一个时刻需要新鲜度的社会,她甚至考虑要不要重新做晚间节目。但是有了孩子的陆沉星此时只能放弃这个想法。对于有家有孩子的女人来说,事业和家庭的平衡尤为重要。
她总不可能让人把摇篮放到直播室的窗外,她一边看着孩子一边做节目吧?
下班后。
叶菁要回去继续走亲访友,乐麒交了男朋友,要去约会。陆沉星叫上王于周,去那家干洗店里打听香水的事。
后三街离这里有近一个小时的路。离唐冬冬住的地方也挺远,这让陆沉星觉得奇怪,怎么会把衣服放么这地方来洗。
不过干洗店的店铺挺光鲜的,价格牌上显示收费不菲。
唐冬冬的生活质量真是出现了质的飞跃,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替她妈妈的生活也实现一次飞跃?
“欢迎光临。”干洗店的店员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见到二人进来,马上过来热情地打招呼。
陆沉星拿出香水的图片,直截了当地问她,这里是不是用这种香水处理干洗后的衣服。
“不是呀。”店员摇头,“不过有位客人曾经在这里落下一瓶香水,到现在还没人认领,一直放在后面。是个挺小的瓶子,但我们老板说挺贵的,让我们不要乱碰。”
“我朋友丢了一瓶香水,能我看看吗?”陆沉星心中一动,往柜台里看一眼。
店员拿出香水给她们看,这是一个30l的小瓶子。正是丁洛稀用的那一款。
“记得是什么人丢的吗?”陆沉星充满希望地问道。
店员摇头:“我过年前一个月才来,之前就掉在这里了。”
“老板呢?”陆沉星追问道。
“怎么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楼梯下来,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