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扎……
陆沉星没想到薄非霆的爸爸会这么做。有钱的男人很多都有多子多福的思想,会想生更多的儿子。可是他为什么偏偏不生了呢?
她努力回忆薄非霆父亲在生时的样子,那个男人一直很温和,说话的语气特别和善,不过他真的很少在家里住,后来生病了在家的时间才长一点。现在想想,他似乎一直很忧郁。
“还是得尽快解决掉这些事,薄玺薄翊就要出院了。”刘奥满脸的忧色。
陆沉星的心悬了起来,这次是往果酒里加东西,下一回说不定会往牛奶里放东西。
不,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要找韩研,问清楚这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借口上卫生间,匆匆打通了韩研的号码。
“我也很纳闷,我会给你交待的。”韩研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沉星,最近不要到我这里来了。”
“是有人找你寻仇吗?是不是那些脖子上有黑线的?他们头目没抓住,是要对付你吗?”
陆沉星思来想去,感觉这酒原本是用来对付韩研的可能性最大。因为对手并不知道酒会被拿走,更不知道最后谁喝掉。
“连累你们了,向他道歉。”韩研把电话给挂断了。
陆沉星握着手机出来,薄非霆正在拔掉手背上的针管。他刚接到儿科的电话,新生儿科进了一个病重的新生儿,询问他们愿不愿意今天出院。孩子在那里呆了两个多月,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
薄非霆觉得孩子现在回家更安全,陆沉星是太想和自己的宝宝呆在一起了。二人直奔儿科,带孩子回家。
两个小东西和刚生下来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刚生下来时就像两只被遗弃的小猫,拳头大小,细胳膊细腿,吹口气都会把他们给吹跑。
现在好了,壮了许多,都长到了六斤七两。
这体重有意思,两个人一模一样!
除了身上男女的标志,脸,胳膊,甚至于屁股上的胎记都一样!
陆沉星还没仔细看过孩子的胎记呢。
在相同位置,一人一个,浅青色的花朵。
“真可爱啊。”陆沉星把孩子放到小床上,轻轻地捏了一下小宝宝的屁股。
软软的,嫩嫩的。
“宝宝回来了。”蔡帆羽过来了,看到孩子,满眼的光彩。
“嗯。”陆沉星扭头看向她。因为她病情的缘故,警察没有直接问她,只问了蓝眼睛昨晚拿酒的过程。所以她现在还不知道发生的事。
“宝宝真乖呀,像谁呢。让外婆看看像谁呢。”蔡帆羽趴在摇篮上,欣喜地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蛋,“我们沉星真会生啊,一生就是两个,两个一样漂亮的孩子。”
“我还不会换尿片。”陆沉星把一大包尿片拎出来,为难地说道:“还有给孩子洗澡,我也不会。月嫂说好是下半月才来的,现在怎么办?”
“那别说了!”陆沉星很识趣地双手在胸前交叉,不再往下问。
“听话。”薄非霆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陆沉星也伸手去拍小薄先生的头。
“呀,软了!软了!”陆沉星眼睛一亮,兴奋地掀起被子检查那个终于肯低下头的小薄先生。
整整一个晚上啊!
在经历了截掉和废掉的生死轮回之后,小薄先生终于服软了!
陆沉星激动不已,用力摁着医生呼叫铃,冲着通话器大喊:“医生软了,软了,他软了。”
“软了吗?我看看!”病友飞快地从帘子里面钻了过来,伸长脖子要来围观。
薄非霆绿着脸,飞快地拉上被子。
医生快步进来了,又把他的被子掀开想检查情况。这是早上接班的老教授,比昨晚看急诊的经验老道,医术更好。
病友死不要脸地伸长脖子想继续看。
“别看了,他21厘米,你看了会自卑。”陆沉星恼火地用病历把那个人拍了回去。
“吹牛!”病友躺回病床上,嘀咕道:“国人最常见也就十厘米。”
“你才三厘米。”陆沉星气笑了,哪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哪!男人的他也有兴趣看!
“再观察一下,不过,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清楚。”医生沉吟了一下,压低了声音,“你是薄非霆,我知道你。所以我必须告诉我已经报警的事。你体内的这种药物,之前有病人来抢救过,剂量还不如你大,但是因为他们喝的是洋酒,度数高,所以情况比你糟糕多了。这是一种新型的气毒,我必须配合警方。”
薄非霆和陆沉星对视了一眼,脸色渐渐变得难看。
“会上瘾吗?”薄非霆问。
“你这个剂量,只怕一次就会上瘾。所以我希望你今天继续在这里观察。”医生说道:“而且警察很快就到。”
“气毒?你是薄非霆?”病友又过来了,好奇地打量夫妻二人。
这真是个麻烦。
薄非霆现在不能瞒着刘奥他们了。
十五分钟之后,病房里全是薄非霆的人,病友被刘奥他们堵在角落里,吓得脸都白了,压根不敢多话。
“管好自己的嘴,不然你这三厘米都保不住。”刘奥用小刀在他腿前比了比,凶狠地威胁道。
病友吓得连连点头。
这时警官来了!三个人,都是之前和薄非霆打过交道的。
看到满房间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男人,有些懵,不知道是要上前质问还是上前呵斥。
“警官先生,我们开个短会,三分钟就好。”刘奥笑容可掬地朝几名警察点头。